为了装逼而装逼,他不屑去做。
现在,一个不入流的青年站在面前,指着鼻子让他吟诗。
你让我吟诗,我就得吟诗?
你配么!
崔瀚气结,一时无言以对。
他真的没想到,陈渊不仅没接他的招,而且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
诗以抒情,歌以咏志,拿它来争强斗胜,这是对诗曲的侮辱。
到底是谁俗?
场间的气氛一时凝结。
陈渊的寥寥数语,锋利如刀,刺破了这帮年轻人附庸风雅的虚荣心。
没人敢再说话。
陈渊转身准备离开。
便在这时,那道美妙的琴声又响起,依然透着淡雅清幽的韵味。
似清澈小溪,流过听者的心间。
又如一轮明月,将皎洁的光辉洒在身上。
令人声临其境。
幕后的演奏者再度轻弹,仿佛聆听到陈渊的心境,认可他所向往的清雅,于是,以琴音相和,抚平他刚才波动的情绪。
陈渊闭上眼,静静沉浸在琴音的意境里,心如止水。
这一曲琴音,让他遇到了知己。
纵有盖世的才华,也不必显摆卖弄,就像这潺潺溪流、皎皎月光,让它自然地流露出来,这样就挺好。
崔瀚眉尖微挑,正欲毁掉他的心情,不料他忽然开口,轻声吟诵起来。
“独坐幽篁里,
弹琴复长啸。
深林人不知,
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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