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叹了口气,垂眼盯着面前的姑娘,杏眸里露出了害怕。
是了,他的余安,他的桉儿,自幼便是一个心细聪颖的姑娘。
仅凭一个眼神,她就能猜出来。
他低声哄她:“余安,我给你说个故事,可好?”
意料之中的被她拒绝,余安甚至边摇头,边捂住耳朵,“不好,我不听。”
她不想听。
她连连后退,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
余安很害怕陆允时对她失望的样子,怕他将一切挑明后的愤怒,更怕他会恨她。
她转身就要离开,可是后背却捱上一个温热的胸膛,陆允时将她紧紧抱住,两只薄劲有力的臂膀叫人不得动弹半分。
“从前有一少年,在他三岁时,母亲与义结金兰的蜜友指腹为婚,自此他和小三岁的妹妹一同长大。
原本无忧的日子忽然有一天被打破,那天正好是妹妹七岁的生辰宴。
少年的父亲带着一道灭门圣旨而来,亲手将那道圣旨放在妹妹手上”
余安开始挣扎,可是却怎么也掰不开腰间的手,同时肩膀上靠来一个脑袋。
陆允时贴近她的耳侧,“不久,满门抄斩,无一人存活。
少年当日便被父亲带走关了起来,等他出来时,妹妹一家早已覆灭。
自那之后,少年开始恨父亲,他勤习武功,努力进了大理寺做官,希望天下不再有冤案。
十年来少年没有一天放弃过调查当年的线索,他一直都是孑然一身,直到有一个人出现了。”
他握着余安的双肩,将人轻轻转过来,只见她双眼早已濡湿。
余安朦胧着视线,将两只手捂在耳朵上,“求求你,不要说。”
陆允时将手覆在余安的手背上,“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是迫不得已才屡屡瞒我,殊不知你竟然是身处于水深火热中。
余安,你改容换貌,我认不出你。
可是你为何不认我呢?”
“我害怕。”
余安低下头,“陆允时,虞桉应该是一个死了十年的人,我改容换貌男扮女装,可是身边的每个人每件事情都在提醒我,我是虞桉,那个死了十年的罪臣之女。”
“我忘不了你父亲传的那道圣旨。”
圣旨
陆允时将余安脸上的泪抹去,“我也忘不了,那道圣旨每日都像是悬在头顶的刀刃,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我,我的父亲也是凶手之一。”
话落,他眼底露出沉痛,“可是若我告诉你,他不是罪人,我才是呢?”
闻声,余安身子一顿,蹙眉哽咽,“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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