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有些怀疑,顾淮难道不知晓陆允时受了重伤吗?莫非他没有一直跟踪在他们身后?那他消失的这些天是去了哪里?
顾淮啧了一声,强硬地掐着余安的下颚,将药丸给她吞了下去,“麻烦。”
余安偏头,摆脱他的手,“怎么,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毒?”
“你胸口毒针的解药,不知好歹。”
余安只觉荒唐,他给她下毒再给解药,她有所怀疑还不能问了?
顾淮:“一直拎着人头不嫌脏?还不快放下来,蠢货。”
余安看了眼一旁的人,不知他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盘,只好明道:“你说过给我几日时间,回到汴京后再去找你的。
顾世子不会言而无信吧。”
事实上,余安根本就没想过回京后去找顾淮。
她这些时日之所以一直瞒着陆允时,一来是担心顾淮真的对叶衾和明鸢动手,二来则是怕一旦陆允时知晓,定会和顾淮在此处斗个你死我活。
不仅会把事情闹大,还会牵扯出旁的祸端来。
但只要回到了汴京,她人在大理寺,顾淮就不能把她怎样。
可今日看着余山柱的头颅,余安却慢慢动摇了。
她真的有把握逃脱顾淮的魔爪吗?
今日在西域尚且不是他的地盘,就敢堂而皇之地杀人,若是到了汴京防不胜防,会不会那一日又突然扔给她谁的头颅。
顾淮见她低垂着眉眼,倒是一副很乖的样子,心里的气消失了大半,又开始变得温柔起来。
不过他的温柔,于旁人而言,与冷血无他区别。
“我当然不会言而无信,不过你要是敢耍花样,给我玩金蝉脱壳那一招”
他笑了笑,“我可不保证,下次赠予你的礼物会是什么了。”
余安手指蜷缩着,指节处泛白。
顾淮看她这副不敢言语的样子,心满意足极了,尤其是看到那块深红色的吻痕时,眼里快意更甚。
那里不再属于陆允时得了,那处留下的是他的痕迹和味道。
他拿过余山柱的头,往远处走去,“我去埋了,其他的你少操心,管好自己。”
最后的几个字,顾淮特意转过身,声声看了眼余安,无声警告她,要是身上再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痕迹,下次的教训可就不是吮一下,这么便宜的了。
身份卑微【新增内容
回到竹屋,余安收起那副丢了魂的样子,努力提起自己的唇角,才敢走了进去。
踏进屋,只见陆允时还在沉睡着。
绷紧的神经猛然松懈下来。
脖颈处的吻痕是那回在小树林时,她故意撩拨陆允时,非要缠着他弄上去的,淡淡小小的一块,手指触及时,心里暗暗自喜。
可眼下,她却觉得变得好脏。
她怕陆允时看到颈侧的红痕,怕陆允时知道顾淮折辱她原本深埋在心底尽量忽略的委屈,在见到陆允时那张脸时,悉数涌了出来。
她打湿一块布巾,一遍又一遍地擦着那块被顾淮亲过的脖颈,白嫩的皮肤经受不住反反复复的摩擦,开始破皮泛红。
可是怎么都擦不干净。
余安卸了力,忽然发起火来,将那块无辜的布巾扔进水盆里。
往日生性敏锐的人,此刻毫无动静,陆允时依然沉睡着。
余安察觉不对劲来,方才她有些失控,闹出的动静有些大,陆允时就算睡得再沉也不该毫无反应。
心开始慌乱起来,她走过去,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一片滚烫。
高烧了!
手忙脚乱的打来一盆清水,打湿一块干净的布巾,放在陆允时额头上许久,可是头上的热度却迟迟降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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