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喜欢,以后我多寄些来就是了。
说这些拐弯话做什么。”
两人亲昵惯了,说话也不客气。
“我还没生桃核时去赏花,住在咱们一条巷子里的王家,就那个做棉花生意的王家。
王家的夫人柳氏常常找我说话,明里暗里地打听芙蓉。
他家现在有两个小子,一个十九,一个十八。
要论家境,王家的家境在州府算不得好。”
卫氏听出姜氏话里的不愿意,只道,“芙蓉刚十八,姐姐急什么。”
“我怎么不急。
都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
咱们那会,我十六岁嫁到卫家。
婆婆心疼你,多留了你两年,你也就十八岁出的门。
我就是再心疼芙蓉,如今她也十八岁了。
再留怕是要耽误了她。”
芙蓉是长女,自然得家里父母喜爱。
就是再心疼,如今也得相看人家了。
“你回来了,我也有个人商量商量。
婆婆眼神不好,许久不出门。
你晓得你哥哥的,他是真心疼芙蓉。
这个看不上,那个不行。
那夫家能这么找么?”
姜氏也是有苦说不出。
指望不上家里的老太太,她挑好人,相公又看不上。
加上怀孕一耽误,白白耽误了好闺女一年多。
她拉着卫氏的手,殷殷道,“好阿妹,可多留些时日,帮你侄女多掌掌眼。”
叫我也也吗洋人的铺子开在最繁华的街上。
和那热闹的青楼隔着一条街相望。
卫也自来熟,把自己知道的全倒出来,“表哥,那些洋人金发碧眼,高大粗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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