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证据够充分吗?”
墨渊走上前来,一把将食梦妖掼到它面前。
妙伯年只看一眼,便泄了气……
“这是为何?”
鹿黎听得入神,不由问。
“那妙伯年之所以要害人,是为了借机除掉竞争,独占更多的客户。
这样他便可以给更多人食梦妖的妖符,也便可以求食梦妖多给他编织一些与儿子相见的梦境。”
小柳解释道。
“所以,见食梦妖被捉,心知无人再为他编织梦境,他便老实认罪了?”
鹿黎道。
小柳点头称是。
鹿黎叹了口气,“两年之内拼到京城第一名医的称号,竟只为在梦中与儿子相见,他也是可怜之人。”
“他曾经或许可怜。
但在给病人下药那一刻,他就不值得怜悯了。”
身旁墨渊道。
众人闻言,皆是认同。
堂审很顺利,最终妙伯年被打入死牢,吃瓜群众满意散去。
鹿黎一行人走出衙门,正见到死者夫人红着眼眶等在门口。
只听身旁的丫鬟安慰道:“夫人应该高兴才是,这回终于是抓到真犯人了。”
夫人连连点头,面露欣慰道:“我一直担心杉儿急于抓住凶手,会影响了判断抓错人,最近一直噩梦不断。
这回终于可以放心了。”
墨渊闻言低头对鹿黎耳语几句,鹿黎听后自语了一句“原来如此。”
鹿黎走到那夫人跟前道:“夫人,您丢掉枕下那只荷包便不会再做噩梦了。
若是亲人友人中有用类似荷包者,也一定告诫他们不要再用了。”
夫人抬眸打量鹿黎片刻,见面前女子五官秀丽,面容善良,不像是行骗之人。
又想到那荷包正是一年前自己患了风寒,妙伯年上门诊治时所赠,确实不应再留。
似乎杉儿官宅书房中也有一个,过后也当嘱他扔掉才是。
她抬头向鹿黎道谢:“多谢姑娘提醒,只是姑娘如何得知我的枕下有……”
话音未落,几人便听身后有人喊了声“母亲。”
回头看去,竟是刚才在堂侧旁听的知府大人。
原来这知府,竟就是两年前那户人家进京赶考的儿子!
作为死者的直系亲属,难怪堂审时他不能主持,只能旁听。
知府奔到那夫人面前,两人相拥而泣,笼罩在他们身上两年的阴影,终于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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