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
他轻轻拉起我一只手:“外面有人给你备吃的东西没有?”
我想了想,老婆们总是让我饿肚子,很老实的摇摇头。
“也不关心你穿什麽?”
我继续摇头。
辉月爹爹笑著把我揽过来抱著:“你娶了一屋子什麽老婆啊,居然过的这麽落魄。”
我打个哆嗦,核桃酪好象粘在嗓子眼儿,干干的咽不下吐不出。
来了,来了。
“静静,爹爹从不愿你吃苦,也不愿你难过,你知道麽?”
他声音低柔。
我被动的点点头。
“如果我那时不松防,你也跑不了。”
他的手轻轻揉弄我顶心的头发。
说老实话,我的个子始终长不高,个个老婆都高过我,和爹爹们站一起更象是小孩子。
“彼时觉得棘手,觉得你避开也无妨,也可以历练。
现在却觉得有些後悔。”
他莞尔一笑,眼睛晶亮。
就算从小看这张脸看到大,明明知道他是爹爹,可是就看他这样子出去说是我爹爹谁信啊。
“能让我觉得後悔的事情可不多。
前後数数不过三件,静静就占了两件。”
我有些僵硬的扯扯嘴角……我是不是该觉得荣幸?可我怎麽一点儿荣幸不起来啊……好象什麽事都瞒不过他。
手指在背手扭啊扭听。
他笑一笑,把我的手拉到前面来:“静静爲什麽在发抖?害怕爹爹麽?”
我眨眨眼,说害怕是不行的,说不怕那……好象也不行。
辉月爹爹问问题好象两头尖的刀子。
“好了,看你的样子。”
平舟爹爹递了茶给我,抢过来喝一大口,总算把喉咙里那块糕给送了下去。
“别吓他了。”
平舟爹爹摸摸我的头发:“他这几年在外头也很辛苦,而且一直没有丢下他的坚持。”
辉月爹爹淡淡一笑:“行了,知道你心疼。
好,便直说。”
我站直了身,听辉月爹爹轻描淡写的说:“静静,你烧了神殿,毁了祭坛,血污礼册,我不能不罚。”
我点了点头:“是,当年我怕事跑掉了,现在不会。”
辉月爹爹的手指轻叩桌面:“当年你还是个孩童,罪责虽重,但我们几人也有教养不当之处……所以,罚你禁囚。”
我愣了一下。
这麽简单?禁囚?“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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