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跨过门槛,就有小厮飞快地跑走,去通报荆家主。
老人走在前面,徐醉茗趁机贴上北冥瑶,悄咪咪问:“你这令牌是什么令牌吗?这威力堪比万世令了!”
北冥瑶听说过万世令,那是江湖武林盟主世代相传的一块令牌,传说能号令天下和鬼神,但据说已经遗失了十七年。
她将令牌给徐醉茗,介绍道:“这是我功绩的浓缩,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见证。”
“它叫什么名字?”
徐醉茗拿着令牌翻来覆去地看,纵使她不了解令牌的制造工艺,她也能通过抚摸知道这个令牌是花了大价钱打造的,再根据北冥瑶的介绍,她猜这是皇帝赐给福寿将军的。
“没有名字,”
北冥瑶拿回令牌,重新塞在了最贴近胸口的地方,“这是我第一次用它。
我曾经以为永远不会用上的。”
“这不是你的将军令牌?”
“不是。”
北冥瑶的低沉情绪透过帏帽穿出,让徐醉茗突地心上一颤。
“我不做将军了,令牌自然要交回兵部。
我不是将军了。”
话音落,会客厅至。
风雨从她们身后走到第一位,迈上低矮的台阶,直入厅堂,见椅就坐,坐在了离主位最远的位置。
风雨一副抗拒样子,连脸都不愿意和荆家主相对,徐醉茗则跟在北冥瑶向荆家主打招呼,她行抱拳礼,北冥瑶则是颔礼。
她的动作刚做完,荆家主就跪了下去,行了大礼,她再次惊讶,并且这次还有些迷茫——这跪拜礼不是大事上才用吗?怎么荆家主在见面礼上用了这个礼?北冥瑶不会生气,以为是在诅咒她吧?
徐醉茗为荆家主担心地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谁知北冥瑶没有生气,反而格外温柔地说了一句起来吧。
“哼呵”
一声一闪而过的轻笑。
徐醉茗在荆家主的邀请下落座,并朝声音出处——风雨看过去。
风雨又闭上眼,似困到极致。
徐醉茗暗自计算,算今晚是否留宿南风都,让风雨睡个好觉。
“荆家主,我本不该来打扰,也没有要拿势压人的心,只是今日非要向荆氏讨三匹马,”
北冥瑶抬眼看了眼站在荆家主身边的老人,“所以用了最快的办法进荆家大门。”
荆家主自然知道北冥瑶的弦外之音,立刻责怪地斜眼看了老人一眼:“我家管家年老眼花,脑子有些时候也不是很清楚,等帮将军解决了问题,我就惩罚他。”
“既然年纪大了,也不宜按照一般处罚方法,荆家主可要注意轻重,更不用顾虑我,”
北冥瑶将自己的干系甩干净又特地点了荆家主,她喝了一口茶才继续道,“说回正事,我需要三匹马,三匹荆家最好的马。”
荆家主和老管家对视了一眼,都面露为难之色,荆家主思索过后才答她:“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应该帮将军,这骏马我荆家确实有三匹,日行四百里不在话下,但如今能调动在家的仅有两匹,还有一匹乃在城北卧鲸庄。
如果放在平日,我定亲自跑一趟,豁出脸,让卧鲸庄将疾风归还,但这卧鲸庄……日前实在不宜上门拜访。”
北冥瑶点点头,起身立即和荆家主告辞:“既然是我们寻上门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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