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恪说,“你可以报警,我替你作证,他确实不正常。”
郁知年大惊:“我不是这个意思。”
“……”
杨恪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静了半晌,郁知年叫他名字,说:“杨恪,我能不能要你的手机号?”
杨恪“嗯”
了一声,把手机号报给郁知年,看郁知年输入时,他忽然问:“你到底学得怎么样,我看你天天补习,不是拿奖学金么,还补这么多。”
郁知年愣了一下,有点羞愧地为自己辩解:“我有很多课没学过。”
不过杨恪看起来并不是很关心,他说“好吧”
,问郁知年还有没有事,没有他要睡了。
郁知年便离开了杨恪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里,郁知年给杨恪发了消息,告诉他“我是郁知年,这是我的号码”
,杨恪在八(2009)“今天先跟我回学校怎么样,我们几个单身同事在宿舍搞了个电影夜。”
八月三十日,傍晚时分,赵司北一面开车,一面轻松地对杨恪说。
他驶出林荫道尽头的铁门,把深宅大院甩在身后,按下按钮打开轿车的天窗,让温和的风灌入车内,产生嘈杂但不让杨恪讨厌的声音。
杨恪的余光看见赵司北被风吹得抖动的白色短袖衬衫。
“看什么电影?”
杨恪问。
“《后窗》,”
赵司北说,又问杨恪,“看不看?”
杨恪说看。
赵司北是杨恪的生父。
据杨恪所知,他出生没多久,母亲便因故去世了。
杨忠贇使用他最乐于使用的不正当手段,获得了杨恪的抚养权,而后立刻将赵司北请出了家里,只在每月月底的周末给赵司北一次时长两天的探视机会。
赵司北原本在宁大有一份社会学的教职,是宁大最年轻的副教授,太太逝世后,在杨忠贇的干预下,他不得已离开宁市,接受了隔壁省省会一所重点大学的聘书。
不过每个月,不论晴雨,他都会驱车数百公里,来宁市探视杨恪,就像这天一样。
探视的时长太短,去不了太远的地方,他带杨恪在附近短途游,参观各类展馆,也回过许多次他在新市的家。
他家位于大学内,是学校分配的一间有些老旧的宿舍,面积不大,不过布置的整洁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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