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分明是对准了额心,却在系统的干预下未能一击毙命。
接着就是一段叫系统嗷嗷叫好的剧情,年长成熟的土匪伤心又释然地宣布他们恩怨两清、从头来古。
只有被系统控制住的杜宣缘咬紧牙关,新生的恒牙咯吱作响。
“两清?那算什么两清。”
杜宣缘低低笑着,“这才叫两清。”
“还不够。”
她突然抬头,望向城外连绵不绝的高山。
一只手轻轻拉了一下杜宣缘的袖子。
她扭头看向身边的陈仲因。
陈仲因拿着用热水沾湿的手帕,递给杜宣缘道:“你脸上弄脏了。”
热水是拿屋里的炭盆热的。
生火盆单单用来烤火实在是浪费。
火盆上还热着几块年糕,陈仲因在杜宣缘擦去面上血迹的时候折回去把年糕也带了出来。
他拿衣摆包着热腾腾的烤年糕,指尖被烫得通红。
“你今天没怎么吃东西。”
陈仲因低着头择去年糕上边烤焦的地方,絮絮叨叨着,“肠胃空虚,阴不足而阳有余,会致……”
话还没说完,杜宣缘已经抢过他手上的年糕,悠哉游哉吃了起来。
陈仲因“哎”
了一声,见杜宣缘剥开了吃,也没被烫着,便将后边的话吞下去。
过了会儿,他又犹犹豫豫着说:“心火旺盛,内伤七情……”
“陈大夫,饶了我吧。”
杜宣缘拉长声调,“我知错了,我老实吃饭。”
热腾腾、软糯糯的年糕随着几下咀嚼,落到空荡荡的腹中,终于将杜宣缘那烧空的五脏六腑充盈起来。
她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突然压到陈仲因身上,笑嘻嘻道:“吃饱了,困了,带我回去睡觉。”
虽然半个身体靠在陈仲因身上,实际杜宣缘却没压多少重量上去。
陈仲因也难得没有羞赧。
两个人跌跌撞撞,用这种奇怪地姿势,在一点儿冬日暖阳里往那几间小土屋走去。
好似亲密无间。
“小军师,你这地图委实太过详细了些。”
穆骏游看着杜宣缘寥寥几笔绘制的山中地图,一时有些无言以对。
“不详细点,万一放跑了山匪,留下余孽如何是好?”
穆骏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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