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紧张起来,立刻拽着杜宣缘的袖子:“那、那怎么办?福乐郡主如果没办法救出叶姐姐……”
“不是没办法。”
杜宣缘道。
阿春听不明白。
有办法为什么不救?
福乐郡主不也是对叶姐姐的遭遇很在意吗?
“皇亲国戚,吴王唯一的女儿,在吴地横行霸道这么多年,她就是把姜州所有的牢房都打开了,也没人敢阻拦。”
杜宣缘给阿春也倒了杯茶,“尝尝。”
阿春无心饮茶,只道:“那为什么哥哥觉得郡主不一定能救出叶姐姐?”
“不是能不能,而是愿不愿。”
杜宣缘将这杯茶递到阿春面前。
阿春神思不属地接过,抿了一口。
“郡主以为那是一位特异独行的女子,可等真正见过叶慧娘,就会现她也不过是被这世道逼疯的可怜人。”
杜宣缘又问,“这茶味道怎么样?”
阿春正琢磨着杜宣缘的话呢,听见她的问话一愣。
她最多也就尝出个茶味来,哪里清楚什么味道不味道的?只好干巴巴地说:“茶很香的。”
“猜猜这壶茶价值几何?”
杜宣缘挑眉。
阿春跟着杜宣缘出来,衣食住行都是杜宣缘一手包揽,她也不知道杜宣缘花了多少钱,试探着问道:“十文?”
杜宣缘轻笑一声,将紫砂茶壶推到她面前:“百倍不止。”
阿春一惊,瞬间觉得喝下去的茶水烫嘴。
这喝起来跟一文钱一大壶的茶水也没什么区别啊,还更清淡,都没什么茶味,凭什么这么贵!
“连姜州这片产茶地的陈茶都卖到这个价格,看来今年天气的影响已经初见端倪了。”
杜宣缘道。
“天气怎么了?”
阿春奇怪。
“快到清明,茶山上还不见翠色。”
杜宣缘瞧她恍然大悟,终于露出欣慰的神色,“每年就这一回清明,明前茶的价格可是最高的,过了清明一天掉一个价,还有什么赚头?”
阿春想起杜宣缘的话,纳罕道:“可咱们喝的也不是明前新茶,怎么还这么贵啊?”
“今年比往年冷得多。”
杜宣缘通过窗户眺望着不远处的茶山,“新茶叶不出来,今年的产量就要下降,原先贱卖的陈茶身价自然水涨船高。”
“今年的陈茶都比往年的新茶要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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