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了定神:“所以,你答应苏清流了?”
樊素玉颔首,眼底终于泄露了一丝寂寞与伤感:“我怎会不答应?谨言是我从小就认定的男子,我也从没想过要嫁给别人。”
可是,他没有认定她,他最终还是要娶别人。
宋雪心沉思片刻,决定略过白韵仪的事,毕竟这只是旁支剧情,和正事无关。
于是问道:“樊姑娘,七年前你将香谱交给空青堂了吗?”
樊素玉惊了惊:“萧师兄连这件事都告诉你了?”
宋雪心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萧逐夜,模棱两可地“嗯”
了一声,算了,就当是他说的吧。
樊素玉道:“当时我住在空青堂中,与谨言朝夕相对,无所不谈……”
她顿了顿,才又道,“后来有一天,苏伯父来找我,说谨言最近在研究香道,想要看一看我家的香谱,只是不好意思提出来,因此他想代为借阅。”
“所以,书是给苏清流拿走了?”
樊素玉点头道:“我原本想,我是谨言的妻子,香谱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不分你我,他想看,拿去看就是了。
谁知第二天,谷主便发来急信,萧师兄需要刮骨取蛊,让我们回谷准备。
等数月后我再次回到空青堂,谨言却……”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想再多说。
宋雪心沉吟片刻,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听说有一种可藏在中空玉器中的引路香,只有特殊的蜂虫才能闻到,此香是否出自心香斋香谱?”
樊素玉点了点头:“确实有,但闻香的蜂虫培植起来很不容易,因而很少用到。
莫非宋宗主见过?”
宋雪心神色有些莫测:“没有,只是听说。”
说着站起身来,朝樊素玉行了一礼,“多谢樊姑娘实言相告,来日再谢。”
见她郑重的样子,樊素玉不禁失笑:“宋宗主太客气了,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见过萧师兄带朋友来见我们,更别说姑娘了,宋宗主是第一个,我们早就将你当作自己人了,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此话说得虽然戏谑,却十分直白,幸好宋雪心自小脸皮厚,只当作听不懂,想了想,奇道:“那茵茵的母亲呢?”
“母亲?”
樊素玉愕然,“茵茵哪来的母亲,不是……”
樊素玉突然住口,朝她看了一眼,又转头去看那边的萧逐夜,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这是萧师兄的私事,让他自己告诉你吧。”
方才还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的,转眼就卖关子,实在太善变了!
樊素玉拿起琉璃瓶替她斟酒,浅桃色的酒液倾入杯中,宋雪心看着有些恍惚。
她该走了,想知道的事情都已经知道,再留下去,真会被别人当成“自己人”
。
正当此时,耳边突然传来几声拨弦,是她熟悉的琴声,清泠恬澹,古雅幽深,她不由得放下酒杯转过身去。
萧逐夜好像又变成了那个月下抚琴的逐夜公子,可琴声入耳,却又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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