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句话,贾琏差点被嘴里的杏仁茶呛死。
昭儿一见贾琏咳得面红耳赤,赶忙上前来,给他摩胸捶背:“二爷放心,二奶奶只忌讳女人,其余不忌讳的。”
那知冷知热的小手掌,那风情万种的小拳头,吓得贾琏远远跳开,护住自己,指着昭儿:
“我警告你啊,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否则我不客气啊。”
昭儿也被贾琏的行径吓得“咕咚”
一声,直直跪在地上:
“求二爷可怜奴才,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你奉命?奉王熙凤的命?”
昭儿头一回见贾琏如此横眉冷对,吓得连连磕头,口里不住重复:
“奴才不敢说,求二爷可怜奴才。”
气得贾琏跺脚,心中暗骂:
“这个阎王老婆王熙凤,你等着老子的!
我就没见过这样对自己老公的媳妇,老子非休了你不可!”
却听怀中的风月宝鉴嘻嘻笑道:
“她是阎王老婆,还不是因为你是风流孽鬼?”
贾琏气得大骂:
“信不信我架起柴火来烧了你?”
镜子尚未答言,倒是昭儿从未见过贾琏如此暴虐,吓得“咚咚”
地磕响头,哆嗦得声音都变了:
“二爷饶命啊!
二爷饶命啊!
奴才再也不敢了,二爷就是打死奴才,也别架起柴火烧啊,奴才当真再也不敢了,奴才以后只听二爷的。”
贾琏这才意识到,自己和镜子交流是不必说话的,顿觉得自己很有精神分裂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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