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电话缓缓说道:“有意思!”
随即我挂断通话。
如果之后不是敌人,没准儿我们能成为挚友,贝原就像小动物,心思有时会很单纯,仅限有时。
“你呀!
这叫遇小由人则乱,现在想想三人也就小久最省心。”
久长时啊,更不省心……
“唔……宋?你回来了?由人妹妹没回来?”
楼上滴滴答答的脚步,能听出来十分沉重,未见其人先听其声,语气朦胧模糊,一听就是刚睡醒。
“大半夜你醒了?你睡楼上干嘛?”
久长时露出头来,眼皮都在打架。
我有些不满,狩礼实在是太惯着他了。
“狩礼!
说了不许留他夜,他属猫的!”
狩礼也被时间消磨了记忆,总是把久长时还当做那个十二三的少年。
久长时头发乱糟糟的,还挑染了几根紫毛,眼皮一单一双就像是从没睡醒过,脖子上多了几处红点。
我也被贝原感染了,围着他上下嗅着,就像无数根灵敏的细丝将他上下包围。
这股血气是!
乞朝暮!
?
我紧咬牙关,一手揪住他的耳朵,一手拳头紧握,心头翻腾着炎炎烈火。
久长时疼的直叫唤。
我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一脚踹上他的膝盖,他瞬间跪地求饶。
狩礼急忙上来劝架,我警告式的瞪了一眼他便原地不动。
“啊啊啊啊……救命啊……错了我错了!
阿姊!
阿姊!
我是长时啊,你饶了我,我真他妈错了!”
“你错哪儿?”
他眼神飘忽,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他收拾起平常的痞子样,满脸只祈求我赶紧放开他。
我又加劲儿拧了一圈,厉声质问道:“你……你什么时候搞上的!
草莓种的挺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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