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被我打晕丢在那边了。”
慵懒的女声传来。
爱尔兰就看到有着漂亮面孔的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太脏眼睛了,我就用窗帘把人盖住了。”
她说话的时候头转向了窗台的方向,爱尔兰看过去,就见本来应该挂着的窗帘不见了踪影,低下头就能看到桌子后面露出了窗帘的一角。
“活着?”
要是人死了,他又在现场……那可不好解释。
他从不会怀疑某人的破坏力。
“真是失礼。”
美艳女人撩了撩柔顺的波浪。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下手不知轻重的人么?”
“无缘无故冤枉一位淑女,可是会遭天谴的。”
——你不是么?
想到这位同伴过去惹的麻烦,爱尔兰就想冷哼一声。
不过他聪明的没有说出来——毕竟精通易容的同伴就这么一个。
保不齐那天就要求到她身上。
这女人可是记仇的很。
在她身上,可没有什么都是同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这种天真可爱的说法。
“贝尔摩德,既然你在,怎么不来阻止雪莉?”
皮斯可皱眉看向还在撒酒疯的雪莉。
对方已经从到处找姐姐变成拿着沙靠垫砸伏特加了。
“是不是你偷走了姐姐!”
“是不是你!”
“说!”
“把我!”
“姐姐!”
“还给我!
!
!”
砰!
皮斯可下意识的又向后退了两步。
也就是自己和爱尔兰没过去。
不然皮斯可相信被砸的人里还得多个自己。
毕竟跟醉鬼可没什么道理可讲。
贝尔摩德理直气壮的回应:
“我怎么可能对可爱的小女孩儿动手呢。”
“哈,这时候知道你年纪……”
碰。
有什么东西擦着皮斯可的耳边飞过,打断了他尚未说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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