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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把胸脯拍的山响:“我也是混过的,江湖上有一号”
。
“还吹呢,打的轻”
。
小妹“嗤”
的一笑:“丧家犬似的,有能耐别上我们的车呀”
。
“你想过没有,袁军怎么会知道你的行踪,会不会是那个丹姐透露给他的?”
。
“这都怪星子”
。
大宝怒不可遏:“谁让他长了个狗鼻子”
。
星子,无名无姓无诞生地无生辰日,与其身世有关的只有挂在襁褓上的一只星形项链。
他的童年很悲惨,两次被人收养,又两次遭人遗弃,这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以至于长大后性格变得冷漠孤僻,不愿再相信别人。
逃出孤儿院的那年,他才十岁,扒了辆货车来到了边疆,替人放牧为生。
“这家伙比警犬都厉害,就是怕辣椒和孜然,在牧区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不吃羊肉串”
。
“我记得他最听阿依图黛的话”
。
苏欣晨回忆着:“在孤儿院的时候,整天跟着她”
。
“对,象条小尾巴”
。
小妹也说:“阿依图黛脖子上的伤痕又难看又吓人,我们都不敢跟她玩,肯跟她在一起的,除了郝心儿,就是星子了”
。
“这家伙到现在都没忘了那丑八怪”
。
大宝笑嘻嘻的:“我问他为什么去边疆,他居然说是在等阿依图黛,都过去十五年了,还真是个情种”
。
阿依图黛对边疆很是向往,当年她的主治医生经常给她讲家乡的风土人情,绿色的草原、奔驰的骏马,她不止一次的说过,长大了,一定要去那里看一看。
“星子没等到她,就想出来碰碰运气,在同益古镇的时候,他闻到了我的味道,用他的话说,是一种又臭又香的味道”
。
同类的味道。
大宝请他吃饭,星子不喝酒,说起各自身体的异常,又骂了会儿朱永良,就带他回了自己的出租屋,大宝出门去找冉素云,半个小时后冒着大雨回来,掏出两万块钱,扔给他五千。
“雨衣是冉素云随手拿给我的,袁军的,不知道为什么上面沾有阿依图黛的血,这家伙趁我睡着,闻着味摸到了袁军家,又一路找到了他所在的林业站,还别说,阿依图黛真的在那儿”
。
至于那老小子怎么知道自己跟残玉有关和在老林饭店的,他也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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