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那地方,入了夜哪里还有人,看门的那个老头,每次都喝到醉醺醺的,尸就这么随便一丢,回头被野狗啃了,老鼠咬了,谁知道呢。”
“那你们还不早早送去。”
紫草小声嘀咕着,偷偷翻了个白眼。
“那个,唐小姐,您看能不能”
韩守康硬拗出了一张笑脸,笑眯眯地问夕瑶,话还没说完,就被紫草打断了。
“不能,”
紫草真的是服了这对主仆,怎么回事,知府不是挺大一个官么,怎么这么点小事都安排不好,还要自己家小姐验尸。
这是疯了吗,堂堂开国郡公府的嫡小姐,名门闺秀,给你们验尸?
眼瞅着紫草和一个小炮仗一样要爆炸了,夕瑶赶紧拉过她往外走。
“韩大人,屋子里我看到的疑点都指出来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唐小姐,诶,唐小姐”
眼看着夕瑶要走了,韩守康有点没办法了。
“唐小姐请留步,”
韩大人的随从走上来拦住了夕瑶,“请唐小姐听小人说一句话,说完您再走也不迟。”
“唐小姐,如果今天不是韩大人请托你,而是这个死者请托你呢,你是否愿意帮她这个忙,让她能死个明白?”
迎着已经渐渐暗下来的日光,夕瑶第一次抬头注视这个随从。
英挺的眉目,眉毛浓密而修长,宛如一对墨色的出鞘剑锋,在刚毅的面庞上划出一道锋利的弧线。
眼眸深邃,即便背着光,也能感受到那一对眸子仿佛是琥珀色的玛瑙石,深沉,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他只问了这一句话,但是这句话却如同金山寺里悠远的钟声,敲在夕瑶心上。
是啊,今天如果是韩守康大人请托,夕瑶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拒绝,可是今天如果是这个死者请托呢?
前一次尸体刚刚捞上来的时候,夕瑶已经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如果这些地方除了她并没有被别人留意呢?虽然不曾在衙门当差,但是夕瑶也听爹爹说起过,官字两张口。
如今巡检司里显然已经有人动了手脚,如果在别的地方也有人动手脚呢?这个死者真的有机会死得明白吗?活人皆有嘴可以为自己辩驳,唯独死者,她们只能等着别人帮她。
想到这里,夕瑶还是掉头往院子里走。
“小姐,你真的要去帮他们验尸啊?”
“不,我只是想要帮死者要个清白。
紫草,你要是怕的话,还是在前院等我吧。”
夕瑶不是那种墨迹的人,既想好了,就抓紧时间动手,免得下雨冲坏了尸身。
她蹲在地上,从死者的头部开始检查。
死者的头部看起来伤势最重。
脸上的皮肤已经被刮烂了。
夕瑶仔细看着刮处的伤痕,一条一条,似乎间隔距离差不多。
“我这会儿验尸,大人能记得住吗?可有纸笔做记录?”
“有有有,马车上有纸笔,”
说着韩大人一阵风似地从马车上取来纸笔,“你说吧。”
“死者脸部被刮花,在额头,两颊以及下巴处均有刮痕,伤口成直线形,各伤口之间距离均等。
伤口边缘泛白色,并无血液流出,为死后伤。”
“等一下,”
韩守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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