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够稳重并非良人,而我……”
他顿住了,想说什么完全想不起来?
“你怎样?”
简阳问话时周身肌肉神经都紧绷起来,望着他清癯的面颊,她想伸手用朝圣的心去触摸他,他即将说出的话于自己而言犹如神旨,她在等他给她6年痴心下一道方向明确的神旨,他可一言定她生死。
封晋初迎着简阳略有湿润的目光她,“而我身边有很多优秀又稳重的人,更适合你。”
他望向门口,“秦州很不错,家境学识、人品修养都是极好的。
秦河实业莫说在中国,在全球电子产品领域也是佼佼者。
秦州是秦河实业的长公子,他方方面面优于你身边那位少爷。”
简阳水眸瞠圆凝视封晋初,“你是这样想的?”
你居然是这样想的,到你身边来,是要把我介绍给你最好的朋友,把我推给你兄弟?
封晋初轻勾下唇,难得一见浅笑,“刚刚,秦州说对你印象颇好。
我们十年的交情,又做情感治疗这行,我得出,他对你有意。”
简阳忍不住要发作,想咆哮想呐喊更想哭泣,她再转头调节自己,视线下意识飘向病房门,“他对我有意,你就把我推给他啊?”
她笔直地僵坐着,浓重的寒意席卷而来,从脊背凉到心脏。
秦旸的话是插进她心窝的尖刀,她疼痛难忍,却还咬牙忍着;而封晋初就像不留余地拔出那把刀的人,他貌似好意却让她鲜血汩汩奔流,她痛得无法呼吸,痛得无力挣扎,她只能认鲜血流尽,气绝而亡。
封晋初着简阳越发苍白的侧脸,“有我在,你不用担心秦旸。
当然秦州也不会任由他妹妹欺负……”
“封晋初!”
简阳再打断封晋初,戚戚然说话,“你不用为我操心!
我爸过世,程姨实际上都和我再无关系了,更何况你是她表弟呢!
你现在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不用想着像爸爸那样照顾我!”
她缓缓起身,“我不舒服,先走了!”
简阳用尽全身力气才站稳,顶着嗡嗡做响的头,拖着步子往外走。
“阳阳!”
封晋初从背后叫她。
简阳听到这沉磁的呼唤声,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泪珠飘落,她的世界模糊成一片混沌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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