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回应,季峪继续顺着声音往前走。
“回去。”
霍承钧说:“你没有考虑的机会,我只换了两个位次。”
“我不明白。”
有一个陌生的声音慢慢地说。
“你为什么坚持和我对战?不需要这么做,你想赢,我可以认输。”
“没有什么我不需要,不明白的事情只需要照做,别忘了爷爷对你说的话。”
霍承钧呵斥他:“给我下来!”
……
岑寂在树上。
他坐在一棵很粗的梧桐树上。
那棵树起码有上百年了,并不太高,枝干却很粗,慷慨地向外伸展,沧桑的树皮威严,茂密的叶子层层叠叠地织成怒涛。
岑寂坐在一根最粗的横枝上,背靠着树干,双腿放松地舒展。
他的兜帽此刻摘下来了,垂眸看着树下的霍承钧,银色的丝在风中飞扬。
明明是清淡端庄的人和物,却有一种浓烈的美感。
“不。”
岑寂拒绝道,他抬头时正好看见季峪,于是眨了一下眼睛。
但是太内敛了,季峪以为他毫无表示。
两个疑惑的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
岑寂疑惑地移开目光。
面色沉沉的霍承钧已经快要上树抓人了。
“向导,来了。”
岑寂说。
“谁?”
霍承钧一时没想起来:“下来。”
“季峪。”
季峪踩断了一根树枝,提醒着自己的到来。
这可是初夏,哪怕落枝也水润有韧性。
霍承钧回头看了一眼,皱眉道:“他不是我的向导。”
岑寂迟疑地点点头。
两个人同时沉默下来。
霍承钧不愿意在外人面前不得体,拍拍衣摆退后了一步。
岑寂跳下来,他的动作很轻巧,像是一只蝴蝶无声无息地降落:“很烦,我不想打。”
霍承钧:“为什么?”
岑寂:“你又打不赢。”
霍承钧甚至已经懒得生气,他和人机一样的岑寂没什么好说的。
“我真的可以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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