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
谢重点头道:“是,公子好记性。”
不知为何,她埋在心底的疑惑,无论是年级还是相貌都符合,此刻她想得到一个答案。
李幼悟道:“钟牧,你先出去,我有话问谢大夫。”
“是。”
钟牧闻言退了出去。
李幼悟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谢大夫少年之时,可有去过长安城?”
谢重目光瞥了一眼,她腰上的玉佩,反问道:“李姑娘同我儿又是什么关系?”
李幼悟蓦地想起了她方才晕倒,他身为大夫必然是号了她的脉象。
这屋内只剩他二人,倒也是可以直接开门见山了。
“你儿?”
李幼悟皱眉:“你知道沈不言他是……”
“知道,他后面也来过几趟,接济了我不少。”
谢重拔下她穴位的长针,继续道:“你腰上的玉佩,是当年我同他母亲的定情之物。
你与他又是什么关系?”
李幼悟像是被点破了心思,垂眸小声道:“没什么关系,顺手送的玉佩罢了,大不了我还给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重轻笑摇头:“只不过,我对不起他们母子。
现下我已再娶,她也在嫁。
不言身上那私生子的名号,怕是永远也摘不掉了。”
李幼悟一听这话,眉头紧锁冷冷道:“谢大夫这话说得实在是假的很。
沈夫人未婚生子的事情,整个长安无人不知。
至于谢大夫,只需承认,那他也不会在被别人追着说是爹都不知道的野种。”
“是啊。”
谢重点头道:“是我不想让我夫人知道这些。
那些事不过是年轻时的风流债,我不想让她伤心。”
说到这,李幼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是懒得在这多待一刻钟,起身就要下床塌。
正在这时,却听到屋外传来钟牧诧异的语调:“沈小将军,你怎么来了?”
李幼悟心神一乱,一抬头就看见了推门而入的沈不言。
半月不见,他瘦了许多,眸色深沉的如冬日的寒湖,带着些许冷意。
李幼悟心下慌乱没出声,听着沈不言问谢重道:“她怎么了?”
“操劳过度,郁结在心。
又吹了一夜的冷风,有些小风寒。”
沈不言见她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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