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谁不是国舅一样。”
张鹤龄闷声说道。
“哥,你看看我屁股是不是裂开了啊,怎么这么疼!”
“我不用看都知道你屁股变成两半了。”
“哥,你都没有看我怎么知道的?屁股都裂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张鹤龄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张延龄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哥,你这么看我干嘛,我是不是真要死了,呜呜呜啊啊啊哥你记得给我送终!
老张家绝后了啊!”
“别在这放屁了,我是你哥怎么给你送终?我还活着呢!”
寿宁侯家的下人们正好带着大夫进来,听到这都要憋不住笑了,肩膀都在颤抖,要不是寿宁侯平日里对下人们不好,只怕此时堂中已经成了欢乐的海洋。
二人的背面都被涂抹了伤药,大夫叮嘱着千万要静养,不可做剧烈运动云云。
“哥,外甥一点都不像姐夫,对咱们根本就不好!”
张延龄气愤地说道。
张鹤龄忍着剧痛站起来对着张延龄一阵拳打脚踢,喘着粗气说道:“这种话竟然能在你口中说出来,他怎么不像姐夫?说!”
“就是不像姐夫,姐夫从来都没有对咱们这样过!
咱们跟姐夫要什么就给什么,那皇庄随随便便就赐了几千亩,那官职,张家的旁系不是人手一个?”
张延龄鼻青脸肿的说道。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张鹤龄盯着他说道:“他像不像姐夫?说!”
“啊啊啊像!
像!
我只是说他不像姐夫对咱们这么好,哥你这么打我干什么?”
“打你是轻的,咱们老张家非得被你弄得灭门不可!”
“你再敢跟我对着干,我送你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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