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有人搂着自己的腰抱起自己,冰凉的瓷器贴在唇边。
他扭过头,想避开,那人却不依不饶贴上来,搂得更紧了一点,还轻轻叫着他的名字。
声音是非常熟悉的,可花清浅记不起是谁也挣不开眼睛。
苦涩的药汁的味道蒸腾着他的鼻子,他手乱抓着推拒着,嘴却忽然被人堵上,还愣神间,药汁顺着嗓子滑入食道。
用力一睁,面前的人皱着眉,很心疼的样子,那眉眼薄唇,实在比梦境还不真实。
花清浅把额头往他肩膀上蹭蹭,他顺势用脸颊贴在他额上,轻声道:“怎么把自己弄到这里头来了?”
花清浅听见了,却不回答。
抱着他这人端着碗药,递到他唇边,说:“狱卒告诉我你病了,我也没法子带个大夫进来给你看看。
这副药凡是风寒都治得好,你喝了若没效果,我再想法子。”
花清浅双手接过来,药碗颤着,洒出来几滴。
他没在意,或者是根本没发现,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苦得直皱眉。
这人塞了一颗蜜饯到他嘴里,他咬过,还是觉得苦,抓着这人的衣襟,极力忍着。
“还是苦么?我只拿了这一颗。”
他低下头,下巴顶了顶花清浅的额头,“清浅,抬起头来。”
花清浅抬起头,被人牢牢吻住,舌头探进来,舌根都被扫个遍。
这下子可真的不苦了,气息里都是他的味道,花清浅渐渐有些无力,往后退一点那人就追上来,本来轻柔的一个吻,全然变做掠夺和压迫。
花清浅哼着,手指把他的衣襟都抓绞了,那人终于放开自己,一脸痛苦自责。
“若是我在……”
“你在又能如何?”
花清浅握住他手,“那边的事情忙完了么?”
“朝廷派了官员去,洪水已然不成灾,接下来的就该工部户部接手了。”
他把花清浅抱得更紧些,敞开衣襟把他包入怀里,“我刚要动身回京,听说了这件事,刚巧身边有个新认识的朋友是苗疆出身,便与我一同上京。
太后这次真是束手无策了,顾不得避讳,张榜天下寻找能解蛊的人。”
“皇上的情况还好么?”
“你进来之后第二天就醒了,靠着你的血,这几日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只是精力不济些。
这蛊不伤性命,却很阴损,解起来也很难,需要时间。
不过,往后用不着再取你的血了。”
这几日花清浅虽然在牢里,取血却是一日也没中断,花清浅也靠着这个分辨是不是又过了一天。
但是三日前,不再有人来取血,他猜想皇上的蛊大概有了转机,手腕上的伤口粗糙包扎之后虽然疼痛,但养一些日子总会好的。
今天得到确切消息,总算放下心,肩膀也放松下来。
“你怎么进来的?”
花清浅感觉到他身子的一丝震动,抬头问道。
“清浅,你可知道,明日就要拉你过堂?”
他说,“皇上醒来之后,指定了一个人来查这件事,可其中盘根错节,事关重大,哪里是随便能查出来的。
单单是后宫两位贵妃娘娘的娘家就得罪不起。
这案子查了几天,还是毫无进展,皇上一怒之下,罢免了那个人的官职,重新任命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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