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璟却扳过他头,抚着他的脸,有些迷恋和怜惜:“清浅,不要忍,想叫就叫出来。”
花清浅摇摇头,把脸埋在枕里,只是流泪。
南璟的怜惜在看到他水雾迷蒙的双眸时全化作跳动的情欲,可他向来很有耐心,他与花清浅的第一夜,实在不想弄得血流成河。
玉势虽大,却尚在花清浅可接受范围内,他握住一端,缓缓抽动,深一下浅一下,另一只手在花清浅胸前抚着,那未经情事的少年慢慢也溢出一丝几经压抑的呻吟,虽然声音细小,却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南璟速度渐快,另一手却移到花清浅蛰伏的嫩芽上。
那里发泄过一次,现下又有些抬头。
南璟握住,恶意地在顶端一掐,花清浅嗓子里迸发出一声甜腻到了极点的喟叹。
他便知道少年已经动情,手上草草动作几下,将玉势抽出。
花清浅的前面被人掌控着,后头忽然的空虚让他浑身一滞,不自觉地回头探寻原因。
南璟两只手都撤开,慢条斯理解着衣带,故意让花清浅不安。
花清浅趴伏着,探寻的目光寻到一半便收回,面孔比以前更深地埋进枕里,像是恨不得就此令自己窒息。
他隐隐有预感,将会有何种事情发生,可他无力反抗,他又怕,又绝望。
就在这种绝望里,帝王撕裂了少年的身体。
少年的内部滚烫且紧致,再加上冲进去的力度过猛,少年几乎是不自觉地收缩着内壁。
花清浅疼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帝王也不好受。
他的手绕到前面,抚摸着少年虚软下去的分身,感到j□j再次主宰了少年,便挺动腰肢,在少年体内j□j起来。
花清浅直到许多年后,都不曾忘记那一夜,那是他青涩少年的终结,亦是他悲惨一生的开始。
福伯在家里等了一夜,宫里却来人说少爷不胜酒力,留宿宫中。
他终究放心不下,等到第二天快到中午,才见一台轿子到门前,轿帘掀开,一个神色威严的男子走出轿来,怀中抱着的,赫然就是自家少爷。
福伯没什么见识,从出生到现在,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本县的县令。
他见这轿子朴朴素素,只当是什么大人物,忙上去见了个礼,却没想到自家少爷转过头,嘶哑着嗓子道:“福伯,这是皇上。”
福伯弯着的腰一软,腿上无力,不自觉就跪下了。
南璟扫了他一眼,把怀里的人紧了紧,轻声问道:“你不放心的就是这个老奴么?”
他声音虽然轻,语调却温柔宠溺,福伯大着胆子看了他一眼,那人含笑看着少爷,目光里隐晦的东西太多,怎么看着都不像一个帝王对臣子该有的眼神。
花清浅初承恩泽,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一般的疼,拽拽帝王的衣襟,说:“你不要为难福伯。”
南璟笑道:“他是你的忠仆,我怎么会为难他?”
他转头对福伯吩咐道,“你家少爷的房间在哪里,带朕过去。”
安置下花清浅,南璟也在他床边坐下。
新科榜眼的房间简朴至极,却处处透着雅致。
南璟看了一圈,手抚着花清浅的脸颊道:“这房间是你自己布置的?”
花清浅昏昏欲睡,听皇帝这么问,心里一阵气苦。
昨夜种种酷刑,自己痛不欲生,怎么一觉醒来,这人却能无事一般对自己说话。
他越想越是气愤,转过头,觉得不看这人便能逃脱。
南璟冷笑一声,手上用力,捏着花清浅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两个人四目对峙,俱不说话,忽然听到福伯在外面道:“少爷,邱公子来了。”
花清浅整个人身子一颤,目光里带上三分哀求三分惊疑,南璟知道他此刻心里怎么想,手上力度松了些,问他:“想去见见么?”
花清浅不说话,身子却发起抖来。
南璟笑了一下松开手,亲自为他裹好衣襟,道:“你去吧,朕在这里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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