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这样,郑夫人越是心疼,越发觉得方家不是人。
可恨她还让许嬷嬷去接人的时候,给了方家好些银子。
给方家银子一来感谢他们照顾郑瑾瑜,二来他们不想将郑锦绣送回去,银子相当于买断了郑锦绣。
可现在,她后悔了。
她将方家的女儿养得那么好,方家却折磨她的亲生女儿,给她气得不轻。
没多久大夫就来了。
“大夫,你看这些伤疤,像是多久前留下的?”
大夫有经验,看完之后指着其中一条说:“这条得有四五年了吧?”
郑瑾瑜点点头。
他又说:“这条得有十来年了吧?”
郑瑾瑜不说话了。
郑夫人心疼坏了。
“十来年?那会儿你才多大啊,这是怎么来的?”
郑瑾瑜表现出在郑夫人的逼问下才道出实情。
她小声的说:“割猪草。”
十年前她就割猪草?
郑夫人崩溃,身体摇摇欲坠。
“大夫,你再看看,这些呢?”
那些颜色暗的疤痕。
大夫说:“应该是冻疮好了后留下的。”
冻疮?
郑夫人脑海中全是三四岁的小女孩,在大冬天里去山上割猪草。
郑夫人再次摇摇欲坠,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她给了大夫好些银子,让他出去不要乱说。
对方表示这是身为一个大夫最基本的道德,不会瞎说的。
她让下人将郑瑾瑜送回去,将自己关在屋中,一下午都没出来。
郑夫人也没将这些事告诉郑老爷,而是到了第二天,默默的出了门。
春梅说:“二小姐,车夫说夫人去了城外,大概十几里路,一个庄子上。”
“见了什么人?”
“不知道,听说那个庄子是做探子生意的。”
郑瑾瑜了然,郑夫人应该花钱请人去方家村查她的过往去了。
这就对了,郑瑾瑜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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