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接过纸张,抬起眼微微一笑:“马夫人,虽然我很想再跟你说一句‘到了这个时候你不信也得信了’,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对你这个未来的盟友稍微友善一点,所以我大概会说,我应该还算值得信赖。”
徐明珍松了手,让那张纸彻底落入了她的手中,合作时还这般态度,怕是也只有阮卿一人了,但也就是这般态度,偏偏让人讨厌不起来,真从这个年纪不大的姑娘里看到了她父亲年轻时杀伐果断的模样。
都说阮家三兄妹,阮令仪最像阮鸿铭,果然如此。
阮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换句话说她也不在意她在想什么,她的注意力满心被何蓉这封信抓了过去。
上面内容很简单,前半部分都是诉说自己的前半生和与徐明珍的幼年无忧时期,直到中后段才话音一转说起刘府与背后那人的事来——
“姐姐,我活路不多了,刘岷没死,我不知道他在哪,也不知道他听从谁的指令,背后那个人的触角伸到了国库兵力各个角落,刘岷还在京城活动,做着为那个人敛财的活,那个人能量很大,你与姐夫一定要保全自身,必要时候放弃爵位便可保命。”
暖阁内落针可闻,阮卿眯着眼,逐字逐句反反复复阅读着这短短百字。
如何蓉所说,如果武安伯府交出爵位便可以保命的话,那背后那人只是想要武安伯的资源权力,他有把握让武安伯空出的权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武安伯乃武官,京中布防巡逻大多都是经过他手,所以那人的手暂时还没有伸到京内来。
“我猜到去年扬州刘昊贪污案与这事脱不开关系,派人去查了,寻到了高丽人的影子,但高丽不过弹丸之地,没有眼界能力气度,我总觉得这事与匈奴人脱不开关系。”
阮卿将手上信件细细折起来放到桌上,眼神幽暗,“夫人说的是,若是真的与匈奴脱不开关系,那匈奴之乱,恐怕就在这两个月了。”
她原本还预估巴图至少要等到开春了再动手,这样草原上的草也能长起来,更利匈奴动作,但现在再看他们对京城兵力的蚕食,恐怕那个年轻的单于已经迫不及待了。
“是啊,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徐明珍叹息道。
阮卿冷笑一声,“树欲静吗,恐怕不然。”
她冷着眼,“过两日夫人便让武安伯称病暂时挂职,先从这里面退出去,今日你已经打草惊蛇,等年后换职我的人上去了再让老爷回朝堂。”
“明白了。”
徐明珍还是有点不放心,“但是……”
“裴衡在朝堂上,不会出事的。”
阮卿站起身,“其他的事夫人便不要再参与了。”
她往外走的动作一顿,“让马二小姐最近不要再出去乱跑了,年底宴会多,武安伯府越低调越好。”
“好。”
徐明珍点点头,武安伯虽掌京中布防大全,但实则乃祖荫庇祐,武安伯并无太多带兵打仗的能力,如今除了听阮卿的安排一时还真想不到好的办法,这也是她急着试探阮卿和裴一远意思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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