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萧老婆子睡觉前见这些东西都觉得内心舒适享乐,更别说邻居厂里那些老婆子见她房间的东西无一不是羡慕不已,现在让她把这些东西还给林家,这比割了她的肉还要疼。
这些东西她不想还给林家了,反正现在老首长也和她们孙家决裂了,倒不如能贪下一些东西算一些东西,王欣茹是个怯懦心软的人,只要她多哭一会儿,肯定能让这个女人心软。
毕竟是她着长大的孩子,而且和萧家小姐一样都是耳
根子软的软柿子,好拿捏得很。
现在这王重安就在乎这个亲生女儿的想法,不如她多哭两声让王欣茹帮她说说好话,这样日后他们孙家即便是没了王重安这个依仗,依旧能在铁厂里工作得好好的。
萧老太婆却是没想到林母一听到“举报”
两个字后,顿时脸色就变得极为难,拒绝的话不用旁边的丈夫提醒便脱口而出。
“萧老太太的好心我们林家真的受不起,我觉得建军说的对,我们林家穷,又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庄稼人。
和你们孙家继续当亲戚只能拖累你们孙家,我们今天便断绝关系了吧,这话我和建军也会跟周围的乡里乡亲传达。
再说,萧老太太还有丈夫,还有两个儿子,膝下更是这么多的孙子孙女,想必不用我们林家没有血缘关系的赡养,您能过得更加的幸福美满。”
“你、你好狠的心啊王欣茹,你这个白眼狼”
萧老太婆着林母的样子,以为这个她着长大的女孩在因为知道她高高在上的身世之后,对着她这个老婆子摆谱。
瞬间,恨得差点咬落松动的门牙,想要冲过去一把抓住林母,问她怎么这么得意妄为,居然在她这个已经哭泣的长辈面前摆起了首长女儿的架子
王欣茹自认为自己是个命苦的人,一生都活得艰难,特别是在那几年,她刚怀孕,丈夫就被不知道谁写的匿名举报信拉去批、斗了。
而且也不是一两次,而是只要开展这个批、斗,她的丈夫肯定会被押着过去批、斗
好几次她在家里眼睛哭得都泪眼模糊了,差点认命了,差点真的以为她就是天生命硬克身边亲人的罪人。
要不是每次丈夫都是笑着安慰她,她挺着大肚子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熬过这段痛苦的岁月,隔壁的教先生不知道写了一封什么信,被曾经教导的学生匿名举报了,后来听说是被人灌粪水活活呛死的。
最可怕的是,当她听到萧家几十口的人喝药自尽的时候,她没敢告诉丈夫,其实她
也偷偷地藏了一瓶鼠药,要是真的被折磨得受不下去的话,他们一家人到地府也要团聚。
没想到这个不要脸满手是血的萧老婆子竟然还在她的面前提起“举报”
两个字,这让她怎么不恨,要不是上次丈夫说漏嘴了,她才知道他们林家之所以会过得这样坎坷竟然是因为这个萧老婆子从中作梗她是又恨又怕,恨不得断绝关系搬得远远的,怕的是这已经飞黄腾达的孙家要是惹了他们不开心,他们可能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对付林家。
这让林母一直在心头默默地隐忍,为了丈夫儿子女儿的将来,对着这恶心的孙家只能忍让。
却是没想到,这孙家之所以能飞黄腾达竟是欺骗了她的生父得来的,甚至拿着从生父得来的权益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现在竟然还想妄图求取她的谅解,不谅解就要去队上举报他们这萧老婆子哪来的脸皮说出这样无赖的话
林母这样一想,眼圈都忍不住红了,护着两个孩子,无
乱孙家的人怎么花言巧语,说得天花乱坠、言辞恳切,她都扭过头去,人都不想一眼再次拒绝了。
“我说,首长爷爷不过就是让你们把拿了的东西还回来吗还回来不就不用去坐牢了,你们与其在我们面前求神告佛的,不如回家清点东西还回去”
林家哥哥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个想请他们兄妹吃奶糖的老爷爷居然是妈的爸爸
他之前还一直以为他们家没有外公外婆也没有爷爷奶奶的,结果没想到他和妹妹竟然还有一个这么高大威武的外公不过,他也不敢真的就叫外公了,他以前问过母亲关于外公外婆的事情,但是每次母亲都是面无表情地说都死了,母亲愿不愿意接受还不知道呢,他也就不愿意让母亲伤心地乱称呼了
“老首长,我们老二家的可从来都没有碰过那些东西你要算总账,去找老大家,我现在就带着我们一家人随便
找个牛车先走了。”
孙老二一这个情形,更是咬牙切齿地恨毒了母亲和大哥,听这姓王的老东西说的这些东西肯定都是好东西。
但是他除了每次逢年过节的时候,到了老大家吃了顿好饭好菜,也没拿过什么东西,最好的一次不过就是给了点布料给红红做了一件裙子。
就这点小恩小惠,就想把他们老二家拖下水,简直在做梦
“孙老二,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们还是不是一家人了”
孙老大一家人急了,拦住孙老二一家不准他们走,虽然老二家没拿到过太多的东西,但是又不是没拿过吃过,就连在铁厂里的工作也是他们老大家帮忙的老哇笑猪黑,现在这个时候想和他们撇清,简直过河拆桥,太下流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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