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结果是融化与消散。
就像现在。
容诀知道自己很疼,但还是想要和她再多说些话。
“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么?”
他微微转动了一下脸,轻声道,“你只当不认识我才好。”
冰凉的唇瓣擦过掌心出薄薄的茧,有些怪异的痒。
“你该走了,桑宁宁。”
容诀下了最后的判词。
他目睹着小姑娘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有些想笑,心中的欲望也在温热从肌肤上离去的一刻达到了顶峰。
占有,禁锢,沉沦。
()望着她的背影,容诀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神色。
太慢了。
他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想到。
或许,她该逃得再快些。
……
另一边。
桑宁宁憋着一股气站起身,看向身后的管事,认认真真地行了一礼。
“多谢诸位师长。”
管事们受宠若惊。
他们这些人名为“管事”
,但内门弟子——特指容长老麾下的弟子,从来将他们视若仆从。
“不必言谢。”
领头的管事回了一礼,放软了口风,“桑仙长放心,我们会请人来为容……诀公子诊治的。”
如此就好。
桑宁宁大步向前离去,再没有回头。
按照桑宁宁的想法,她已提出过要将容诀接走,是容诀自己几次三番拒绝。
她和容诀的交际,应当到此为止。
然而桑宁宁万万没想到,仅仅三日后她就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再次听见了容诀的名字。
望着眼前几乎可算的是琳琅满目的各色衣裳,桑宁宁转过头。
“这些东西,都是给我的?”
景夜扬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是啊,不用谢我。”
“我没打算谢你,也不打算要这些东西。”
桑宁宁注视着景夜扬,平静道,“拔剑,比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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