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福苍老的声音平静又低沉,宛如夜幕里的一丝风声,消散在风中“大人既然知道知道小姐的尸首在哪儿,又何必再找真正的凶手。
知道尸体在哪儿的人,就是杀老爷的人大人心里最清楚”
说罢他后退一步,又笑起来“死得好,个个都死得好”
拍着手,好似又神志不清了起来,“噫都死得好,就是我杀的”
徐恭则很纳闷“大人,究竟哪里不对啊”
长宁难以抑制心中的震撼,知道尸体在哪儿的人就是杀害顾章召的人顾福指的人是她,但是只有她知道,其实应该是那夜告诉她线索的人。
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帮她难道真如顾福所说,他就是杀害顾章召的人
她回过头,淡淡地道“他说人是我杀的。”
“啊”
许知县没有反应过来,“大人说笑了,人怎么会是大人杀的。”
“怕他是装疯卖傻不肯说出真相吧”
徐恭反应过来,撸了袖子,“大人别怕,我去逼问他。”
“你瞧他这个样子,你逼死他也问不出来。”
赵长宁阻止他,又问,“证词写下来了吗”
现在手里握有的证据,已经足够推翻陈蛮的定罪了。
“写下来了。”
徐恭立刻捧给她,“两条人命确非陈蛮所为,您的官位是保住了。”
赵长宁沉默不语。
这个案子是她经手的第一个案子,她这个人,最讨厌有事情没有弄明白了。
这世上的事,是非曲直就应该如此。
这夜长宁静静地点了一盏油灯,望着外面的东花厅,空无一人。
她披了件外衣,继续写公文。
等这个案子进入三司会审后,就是寺丞大人和少卿大人上场了。
她现在把公文赶出来,就能早一日推入审理之中。
想了想,她另起文,写顾章召贪赃枉法,私卖盐引的事。
顾章召任转运盐使运判数十年了,怕所得银两不下十万。
写了一会儿,她放下了笔“我想还有事情没有弄明白。”
她说道,“顾福说人是他杀的,但是杀死顾章召的那个人,只能比顾章召还高,否则勒痕不会是那样的。
所以顾福绝不可能杀人,他是在为别人顶罪。
你究竟是谁顾家两口人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还有你为什么要帮我”
隔扇外仍然寂静,只有夏夜里蟋蟀的叫声。
赵长宁等了会儿也不见回应,只得拧灭了油灯,脱了袜履准备上床准备睡觉。
她刚躺在床上,突然就有人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
赵长宁这次没人挣扎,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她记得,是一股类似中药的苦味。
“你不要查顾章召贪污一事。”
这个人说,他的声音不正常地沙哑,可能是刻意地改变了声音,“往下查一牵之而动全身。
这事你不该管了。”
赵长宁抓住了这个人的手,她没有回身“你究竟是谁”
这个人没有说话。
“但是顾章召的死还不清楚,还有他女儿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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