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会儿,她恍惚觉得她只是在做梦,一个恶梦,也许狠狠掐自己一下就能醒来。
于是,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甚至连胳膊上的皮都被指甲给抠破了。
然而,那小小的刺痛竟显得那么遥远,使得她更加相信,她是做了个恶梦。
这时,床上的太太呻吟一声,醒了。
见锦哥愣愣地坐在床头,太太揉揉额,又抬头看看坐在床尾抱在一起哭泣的郑氏和玉哥,问锦哥:“你舅舅呢?”
锦哥一愣。
她不记得她是怎么送舅舅出门的了。
这么想着,她心里不禁一阵窃喜。
对,这一定是梦,一个恶梦!
然而,太太覆在她手上的热度却又是那么真实。
“锦哥,你怎么了?”
太太摇着锦哥的手。
锦哥眨眨眼,愣愣地望着太太,道:“做了个梦,恶梦。”
太太的嘴唇一抖,挣扎着坐起身,搂住锦哥,呜咽着叫道:“可怜的孩子。”
锦哥蓦然一颤,仿佛一层水雾被风吹散,袭来的痛苦是那么深,那么重,除了死死咬住牙关,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不去尖叫。
她抓紧太太的衣襟,无声的抽噎着,那在眼眶中灼烧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
半晌,太太抚着锦哥的发,轻声道:“好孩子,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锦哥抬起头。
只见太太目光坚定地望着百宝格上一个精致的漆盒,道:“去,把那盒子拿来。”
锦哥默默起身,只觉得浑身一阵酸软。
她走过去,将盒子递给太太。
太太抚着盒子垂泪道:“你们的爹,是回不来了。”
郑氏又是一阵呜咽。
太太却拭了拭泪,对着锦哥和玉哥笑道:“我宋家家训,忠贞守节。
当初他们宋氏族人逼我改嫁时,我宁愿带着你们父亲分宗单过,也不肯屈从。
如今你们的父亲也做到了……”
她的嘴唇抖了抖,扭头看着仍然昏迷不醒的无忧,又伸手抚了抚他的额头,转回身,对锦哥和玉哥道:“你们要相信,你们的父亲是无辜的,他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他没有罪。”
锦哥用力地点点头。
玉哥抱着郑氏,将脸埋进她的怀里。
太太低头又抚了抚那只木盒,苦笑道:“这里面,是当初我逼着宋氏族人同意让我们分宗时,替自己准备的砒霜。
我们这些妇孺,手无缚鸡之力,若这世上真的不给我们活路,至少,我们还可以选择以死相抗。
如果你们的父亲死了,我是不打算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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