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泄了气,颓然地放了所有人。
只是不肯放过自己。
……
江佐回凉州前,再一次踏入了青川别业。
曾经玉树临风,骄傲热烈的少年公子,如今半官半隐,一味在山中消磨。
江佐劝道:“宜业,你又何必自苦?当年那事,一丝一毫也怪不得你。
事发当日,吉安料定你会不顾一切去救阿风,这才提前将软禁,不能与她报信怕,阿风……是知道的。”
沈顾行手指颤抖,拿起杯盏,猛地喝了一大口。
酒入愁肠,愁填几许。
他说:“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
人间苦痛,我如今只不知,死有何苦。”
江佐见他万念俱灰,心中难过,想了想,便欲釜底抽薪,说:“阿风要和关大哥成亲了,放下吧。”
沈顾行愣神许久。
动了动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酒酣时。
他取出了那把多年未碰的七弦琴。
仍是凤求凰。
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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