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不太敢细想,但他突然就想问,您若是真的对她好,为何当初要让她嫁给不喜欢的人?
但这是不能问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岂有置喙之理?
庆帝见他安静,也不同他说了,径直走向那道雕金琢凤的壁门外,一边挥了挥袖子,随口道:“欺君那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闻言,他和候公公默契地对视一眼。
……得咧,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这陛下就是这样,时常不明着说怎么做,总要人自己意会,看着办,那就是得“办”
,至于“办”
到什么程度,就是他自己的事了,反正是不能若无其事地走出去的。
他立即点了自己的胸口两下,脸色刹时变得有些暗沉苍白。
侯公公见状立马来扶他:“诶呦,我的范小爷!”
他笑道:“没事,我只是稍微阻了气血,让自己看上去虚弱些,走吧,侯公公。”
被搀扶着出去难免丢人,特别是当着几个皇子的面。
但比起真被打一顿那还是好的,这装也还是要装得像些的,所以当圣上给他赐座时,他还要一边谢恩一边装作被打得惨了,连坐都坐不稳,只得微微跪着。
三皇子挨着他坐,许是怕他,从他来时就一直往他大哥那边缩。
范闲才懒得理这小兔崽子,但眼睛往桌上一看,好嘛,所谓的家宴还是这么素。
皇子们倒是各个毫无异议,习以为常,对范闲被廷杖一事也没有表露出什么,如果没有他这个外臣在,这一顿饭好像真的就是一场家宴。
但有他在,那么这顿家宴必定是不得安生了——圣上方才不在里边问他北齐之事,那必定要在这饭桌上难了。
上次来,可不就是挖着坑让他踩吗?
范闲还觉得有些感慨,上次来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个外臣同两位皇子一起赴家宴时十分尴尬,但这一回来,他心里已经知道自己是皇帝的私生子了,顿时觉得有些复杂了起来。
圣上可不管这些,见他落座后便道:“今天和大家一起吃个饭,顺便听听范闲的北齐之行有什么奇闻异事。”
范闲看都没看他,只是低着头,苍白的脸色上面无表情,直盯着桌上某个点瞧,随口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说:“回陛下,北齐一行,顺利把言冰云接回京都,北齐那边呢,沈重死于上杉虎枪下,政局有些动荡……”
但是,庆帝平静地打断了他:“朕只关心神庙的情况。”
……好吧,他在那边每天殚思竭虑与沈重周旋斗智斗勇,人家压根不在意,上边人向来只注重结果和自己的目的。
他微微抬眼,瞥了一眼庆帝后思索了两秒,才放轻声音答:“肖恩临死前透露,神庙真实存在,就在极北之地的雪原之中。”
所谓神庙,是这个世界上普天供奉的庙宇。
传闻中,过去历史上,神庙中人携威德降世,传世人文字礼数,助世人开山辟海,定鼎人族基业,所以世人猜测里边存在着前所未有的神兵利器,是犹如仙府的存在。
但神庙虚无缥缈,没有人见过。
然而,肖恩和苦荷就曾到达过神庙所在的地方,也是在那里见到了他娘叶轻眉。
瞅着众皇子一个赛一个怀疑的表情,范闲也不多说,只道:“肖恩说有。”
他微微斜眼,观察着庆帝的神色。
对方的脸色难得的凝重,眉头都微蹙了起来,却也只是道:“是否真的存在,要看了才能知道。”
可是常年在边疆打仗的大皇子说:“极北之地,终究隔着北齐,不太方便。”
庆帝却只是幽幽说:“世上没了北齐,不就方便了?”
此言一出,饭桌上一顿寂静。
消灭一个国家,在这位帝王口中竟变成了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
自古哪个皇帝没有一统天下的宏图伟愿?可是如今在他嘴里,北齐反倒变成了通往神庙路上的一块绊脚石。
很显然,这位帝王的野心、他的所求远在场所有人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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