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一听,圆圆的眼珠一转,悄声走来问我:“你还在生气小范大人假死那事呢?”
“也没有。”
我问:“王大人你说,我当时是不是哭得特傻啊?”
“这……”
王启年迟疑了几秒,显露出几分茫然的神色:“王某当时为大人挖逃脱的坑道去了,倒也没见到顾姑娘你哭。”
我觉得王启年真是好会说话。
对此,我忍不住笑了,王启年神情略带安抚,似乎怕我又伤心,我觉得他有些多虑了,正想说些什么,这时,王启年突然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说话,我瞬间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没一会儿,就有一阵交杂的脚步声踩着院外的枯枝而来,听起来是刻意放轻了动静,还不止一人。
我同王启年悄声贴近墙根,那里有条小小的缝,望出去能看到一点院外的影子,我见到一个年轻女子和一个郎君抱在一起,联想到这里的流晶河畔后,我大概就猜到是附近青楼里的清倌儿来这无人处幽会情郎了。
但是,但女子在哭,哭声不大,却尖细又压抑。
那女子倚着郎君哭诉道:“今日大概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鸨母已经将我卖给了抱月楼,今日傍晚我就要去那里了……”
听她这么一哭,那郎君心紧得很,眉头都蹙一起了,道:“我等会就回家拿银票来为你赎身!”
清倌儿摇了摇头,顿时哭得更凄凉了:“不行的,来不及了,已经逃不了了,抱月楼已经收拢了京都各家花魁,都是最赚钱的头牌,能在京都开青楼的,哪家没有靠山?可他们却不敢对抱月楼说一个‘不’字,可见这抱月楼背后之人更是一手遮天……听闻好多艺伎甚至是被刀刃横着脖子签下卖身契的……这不仅是逼良为娼,听说这郊外生得清丽的寡妇他们都敢连带几岁的男娃娃一起带走……你说这抱月楼进去了,哪还有赎身离开的可能?”
闻言,我一骇,同王启年对视了一眼,我甚至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惊诧。
这京都在我们离开数月竟开了这样一家青楼?
而且郊外,寡妇,几岁的男娃娃……
我瞬间联想到滕夫人他们母子。
不会这么巧吧?
这一定得想办法弄清楚。
若真是,那这什么抱月楼不会是李承泽开的吧?
也不对呀,他一个皇子开青楼,哪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我惊疑不定,但很快,清倌儿接下来的话又加重了几分嫌疑:“别说赎了,这如今抱月楼的管事,听说是袁梦,她脾气也没多好……过去日子怕是也不好过……”
……袁梦,我知道,在司理理之前,她是流晶河畔最负盛名的花魁,李弘成当时最是迷恋她。
院墙之外,清倌儿不断地哭,哭得久了,就只剩下抽抽噎噎的啜泣,我听得心紧,没一会儿,姑娘家无望地擦干眼泪,红着眼睛同幽会的情郎分别,望着对方无可奈何地走远,自己又独自哭了许久。
待她终于走后,王启年便说要去打探消息,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是滕家母子。
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还给我带了几张饼囊,凝重地同我说这滕家母子十有八九就是进抱月楼了。
我瞬间头疼生气极了,这带哪里去偏偏给带青楼去了。
“这抱月楼听来,不是普通的青楼啊。”
王启年说:“她们都说要进这抱月楼,有钱不够,还得要资格。”
“什么资格?”
我一边啃饼囊一边问,不久前游水费了太多力气,这会实在饿得厉害,若非王启年在,今晚可能得硬挨过去了。
“这资格,她们说是才学。”
王启年说。
“才学?”
我险些被噎着:“怎么个才学法?”
“这还不清楚,得亲自去那附近转悠一下才知道。”
王启年说:“她们说只有才学得到认可的人才有资格进抱月楼,而且,进去后没钱也是见不到姑娘的。”
“那你说这逼良为娼是什么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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