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竹眼瞧着他渐渐上道了,坏心眼地凑过来把小奶羊又抱走:“不逗你了,我来照顾吧。”
魔尊嘴硬又别扭:“哼。”
转身就走。
他一般跟蔺竹话题进行不下去的时候都会选择自行消失。
要么上山晃悠,要么去冷泉瀑布里打坐修炼,再或者乘云闲逛,总归是不呆在家里。
今天一走,鬼使神差地去了田里。
两头泥狗子正扑棱在水稻田里玩得满身是水,一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纷纷从田沟里支棱起来,像两只泥巴怪。
解雪尘拒绝伸手摸头,漫步上了高处。
然后一眼就看出来问题。
问题很大。
全村的稻田都是井然有序,纵横平整。
只有他们家,他们家狗犁的地狗插的秧以惊人的抽象方式把禾苗天女散花式怼进了泥土里。
方方正正的田中散布着极其凌乱风骚的狂草式庄稼。
魔尊在高处看了片刻,延后许久地感觉到耻辱。
太丑了。
狗种的地真的太丑了!
!
他们家里目前没人在管庄稼的事,蔺竹闲着没事看书背书,解明烟成天到晚不着四六,只有他,还关心这么基本又必要的一大环节。
家里的地根本和其他人家的就不是一个画风。
他深呼吸一口气,在附近折了一根柳枝。
然后开始隔空重新排列成百上千的禾苗。
要整齐划一,如同军队行伍。
要疏密恰好,这样才赏心悦目。
春天种进去时他还没多少感觉,到了夏天稻苗开始疯长拔尖了,他的强迫症才终于彰显存在感。
哪怕是种地,他们家的地也必须碾压全天下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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