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那般执拗的性子,怕是受了委屈也只往自己心里闷,心间蓦地又是一瞬钝痛,两道剑眉凝起来,不愿被人出眼眶的清涩。
有汉子不明所以,催促道“萧兄弟做甚么迟迟不过来若是舍不得小娘子,直接掀帘子上了她就是那吃烟的女人都是软骨头,没力气与你挣扎,呵呵哈”
众人哄笑。
“少奶奶”
春画握着拳头忿忿龇着牙,梨香哭得更厉害了。
一个吃烟的女人
萧风面色一黯,他的那个少女是坚韧的,无论妓院环境多么恶劣、梅喜如何教唆,也会努力不让自己溶于污秽淤泥不是她。
她怎么可能会染上那个糟糕的瘾儿
心中一瞬清明,语气又复了先前冷冽“不要了。
不干净的女人我不要。”
孔武臂膀把箱子往驼车上狠狠一掷,一跃跨上马车,头也不回的走掉。
英姐顿时松了口气“走,回去”
“唔”
鸾枝浑身一软,好似一瞬间被解了咒一般,通身的骨头都活泛过来。
他要走了
赶紧掀开一小缝窗帘往外,怎生得就那般凑巧,他正好也侧过来一眼,蒙着面,不清他双眼以下,只到额头上一小道斜长的刀疤,凛冽而疏离,手中一颗可怖的人头,血粼粼滴着黑血
啊吓得鸾枝赶紧放下帘子。
不是凤萧,他是干净清瘦的,连门口一只流浪狗他都要偷着粮食喂养,他哪里会是杀人不眨眼的山土匪
一颗心空下来忽然间没有了盼望。
就算是凤萧又能如何就像刚才那个男人说的一个吃烟的脏女人她拿什么脸面再与他相见配不上。
“驾”
马蹄声逐渐远走,一群土匪浩浩荡荡的消失在山坳拐角。
被罚跪在地上的老程颤巍巍爬起来,瞅了鸾枝一眼“少、少奶奶受惊了恕奴才快马加鞭,再不多言天寒地冻的,若是在这里冻一个晚上,赶明儿大伙可就全都得死了”
见鸾枝惊魂未定,仿若魂游象外,空洞洞点着头不由叹了口气,哎,老太太真是冤孽,这样的天气让少奶奶出远门陪床;转念又想起少爷,又觉得他一个人在监狱里更加可怜想来想去,怪谁都是不对。
一路快马加鞭,待赶至靖安城,漆红的城门却已经合上。
城门口立一辆青篷马车,也有人正在等待,见鸾枝从车厢内探出脸儿,便笑着打声招呼“又见面了,阿桃姑娘”
温雅带笑的嗓音,那末了的四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听得鸾枝不由抬起头来。
只见是个二十三岁上下的英俊男子,容长脸儿,着一身玄色青纹长袍,通身一股道不出的轩昂气质竟是那画铺中见过的四爷,怎生得这里又能遇见他
因记起他先前对沈砚青的一番打探,如今又这般顺口的叫出自己小名,顿生出防备“公子莫非认错人了,我并非叫做阿桃。”
“呵你母家姓朱,阿桃可是她给你起的名儿怎么,做了几天大户人家的奶奶,便忘了家中父老嚒”
元承宇好整以暇地眯起眼睛,鸾枝的反应。
果然她两道秀眉微蹙起来,明明生气却又不肯与他多说话。
他又觉得这个妹妹甚是好玩,小小的个子,不理人,一惹她就对人生闷气像极了他母妃年轻的时候。
元承宇是当今四皇子,母妃朱氏乃圣上出巡时带回来的民间女子,在宫中毫无权势依傍,自懂事起,便对他念念不忘逃难途中失散的姐妹。
等到七岁母妃去世,那遗愿便牢牢刻在了他心间。
后宫之争彷如刀光血影,他隐忍生存,被众皇子与嫔妃欺压诬告都是家常便饭,每到最绝望之时,但一想起这世上还有一个自己未曾谋面的姨母,心中便又生出坚韧。
等到那天在画铺门口恰遇见鸾枝,便着人速速将她的身世打探,晓得她与自己的关系,忽然便觉得从此不再孤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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