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春楼里的老鸨说过,男人的那个地方,越浓密便越能让女人快活。
小桃红的脸颊忽然烫红,兀自强装着镇静,将沈砚青的腰带一挑。
听见那最后的遮挡从他精悍双腿上滑落,此后她便不敢再低头。
浴盆里的水好生暖热,扑面升腾的氤氲酒气熏得人神思迷蒙。
一块棉巾只在他胸前后背上搓揉,哪里都洗干净了,就还差那一个地方。
眼角余光悄悄他的脸庞,他却好整以暇地微闭双眸。
雾气迷茫中,墨色长发沿着他宽肩垂下,清瘦的侧脸上去实在好可惜小桃红怎么他,都觉得他那微抿的嘴角时时掖藏着一丝冷蔑。
怎么好端端的一个男儿,却偏生是这样的难以捉摸。
小手儿迟疑着,末了终于还是咬咬牙,抚去了那个地方。
浓密黑林摩挲着她的手背,有点儿硬茬茬,让人发痒。
不愿意这样与他近距离亲近,想要快点儿结束,一不小心却触到中间的那个东东。
那长龙忽然苏醒,探出来抵了抵她的手心,蛇一般的,软软硬硬,好像故意要吓醒她魂魄。
“啊”
吓得小桃红五指一松,手中的棉巾兀地遁入水底,再不想伸进去把它捡起来。
“哧。”
沈砚青的嘴角溢出一声冷笑,略微上挑的凤眸眯开来一丝细缝。
原来他又一直在暗中打量她。
小桃红有些恼,扭过头去拿凳子上的干毛巾“洗好了你背过身,我给你擦干净。”
下巴却被一指修长挑起。
沈砚青语气促狭,逼着她他“我见你只是一脸不情愿,却不见几分羞涩,倒真不像是那落魄人家里出来的清白女子你说呢,嗯”
说得对极了,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那醉春楼里的老鸨,恨不得趁着姑娘们年轻时多多压榨,白牡丹从晌午睡醒一直到深夜,屋子里几乎就不层断过男人。
小桃红隔着屏风,依稀过几回,虽不曾清,然而也确实不陌生。
下巴被沈砚青捏得生疼,逼着自己不得不支起颈项仰望他,他却眼中含笑,把她卑微地进地底下。
小桃红心里恨,胸口起起伏伏着,齿缝里磨出话儿“不情愿也还是要伺候你若是不喜欢,可以把我遣出去。”
呵,遣出去好一个如意算盘,谴了你出去与旧好团圆,然后再塞一个新的进来么,何必徒生这样的麻烦。
捏着女人的下巴久了,手心里的水滴滴答答淌至她鼓胀的胸前,沈砚青微一低头,到小桃红剧烈起伏的呼吸晓得已经将她吓得差不多了,便用手指拭了拭小桃红胸前的水渍,弯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来“对了,你可知道扶苏州是个甚么地方么”
那变脸恁快,小桃红根本不想再理他。
竟然不上套。
沈砚青想了想,便又似不经意般添上一句“我日间遇到了一个人,他同我打听过你。”
小桃红心尖儿钝地一颤,瞥见沈砚青一双潋滟的眸子,眼神赶紧又黯淡下去“哦,那人说了什么”
可惜沈砚青是个何等的角色只这秒秒间的光影闪烁,他便已将她的那一瞬慌乱清,晓得她心中果然藏着一个不愿告人的名字。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沈砚青的语气冷下来。
小桃红暗暗紧了紧帕子,终归不敢确信凤萧是否不计生死寻了来“是我们邻县的,很近,半日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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