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何昕特别委屈“我原本只想讲道理,不想打人的。”
陈景道“既然是他的错,道理自然是在你这里的,你又何必如此。”
何昕道“打了个人自然不算什么,可我这回打的人,身份有些不同。”
陈景哦了一声,心说难道何昕打了什么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至少当道理在何昕这边的时候,以武靖侯府的力量足够解决大部分的问题,就算是权贵人家,至少大事化小还是没问题的,至多送点礼物说些好话,也不会有人不给面子继续追究了,陈景觉得,只要何昕别把哪个皇子给揍了,事情都绝不至于不可挽回呀。
因此问道“你打了谁”
何昕回答道“是个叫朱成钧的。”
朱成钧
陈景皱起眉头“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一旁的柳湘莲道“是今科的武状元。”
一说武状元陈景顿时恍然大悟“对,就是他了。”
只是
“一个武状元罢了,”
陈景道“我并没有听说朱成钧家中有很大的权势呀,只要你做的有理,又是他先动的手,哪怕有什么,侯府难道还不能解决”
何昕道“朱成钧后来去状告我了。”
这话听得陈景惊讶了“他状告你你不是说是他先拦路,后又出言不逊,甚至动手打人吗怎么他还敢去官府告你”
何昕道“他没状告我这个,他只是去告我,说我一个生员居然敢殴打今科状元。”
哦,是了,何昕与朱成钧之间不仅有家世的差别,更有功名的差别。
本朝虽然武科的功名不比读考出来的更让人认同,显得更风光,但至少在律法上,武科与文科的功名所享有的权力是一样的。
莫说是生员殴打状元,就算是生员殴打举人,这都是一件大事。
这会儿朱成钧以这一条来状告何昕,不得不说确实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切入点。
不过管着京城的官员,比起比秉公执法更重要的是他一定认识京中所有有些脸面的人家,这些都是牢记在心的,因此陈景觉得就算真的告了,也不会直接判了何昕的罪名,更大的可能是把这事送到武靖侯府,让武靖侯府以律法之外的私人办法解决。
当陈景这么问的时候何昕确实点头了“这事确实说给侯府了。”
这就奇了。
陈景问道“既然你家里知道了,你又干什么这副模样”
武状元虽然风光,但武靖侯府的面子也不是白给的呀,保住何昕是没问题的,何况除了功名这事,何昕并没有做错什么。
或许打人确实不大好,但对方都已经动手了,不还手也不靠谱呀。
哪知道陈景不问这个还好,问了之后就像是戳到了何昕的伤心事“这事不仅我家里知道了,就连圣上那里也都听说了,还特意将我父亲叫进宫中询问。”
陈景顿时紧张起来“圣上怎么说”
若只是普通官员,一切自然好办,但要是牵扯到皇帝,事情怎样可就不好说了。
何昕听到这个问题更加难过了,再次哀嚎起来,简直要说不出话。
陈景无法,只好向柳湘莲,柳湘莲表情复杂道“先前他说,圣上闻听此事非常高兴,直和武靖侯夸赞他少年英勇,说他才十八岁,就连武状元都比不过他了,日后必定也是一员猛将,要重用他呢。”
陈景刚想说这难道不是好事吗就见何昕一脸绝望道“这样我就不能考科举了啊”
陈景“”
你可闭嘴吧
倒是何昕,满含期待的眼神着陈景“若瑜,在咱们从小相识的情分上,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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