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就是看上了。”
顾庭颂觉得头疼。
“先不说这个,今日太皇太后见你都说了些什么?可在宫里受委屈了?”
顾绥闻言正了正神色,将永宁宫老头子给他画的饼一五一十地叙述了出来,顾庭颂比他预料的还要生气。
“他奶奶的,敢打我儿子的主意,他是不想过安生日子了是吧!”
顾绥满脸震惊,他是真没想到,自家娘亲连太皇太后都敢骂啊!
“怪不得安帝不待见他,空有野心没有脑子的蠢货,以为让你进宫就控制得了我了?”
顾庭颂气得眉毛都倒竖起来,满脸凶煞。
“他也不想想,我若真有不臣之心,以我儿的聪明才智,控制一个十岁的小皇帝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他也不怕将牧家的江山拱手让出去!”
“娘亲!
这话还是小声点得好。”
顾庭颂这才压下来点火气,不过脸色依旧很严肃。
“绥之你可不能进宫,那不是什么好地方,听到没有?”
“我知道,所以那摄政王府”
顾庭颂:“绥之就不能再换个人?”
她犹豫了,有希望,顾绥琢磨了下,这才开口。
“那娘亲,您看舒王殿下怎么样?”
顾庭颂声音激昂得惊飞了树上的鸟雀。
“那更是个混的!
她还不如摄政王呢!
不行!”
顾绥眼睛弯了弯:所以嘛,还得是牧九辂。
顾庭颂:“”
*“阿嚏”
被自家皇姐叫到署衙的牧从枫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惹得面前之人瞥了她一眼。
“又干什么坏事被人念叨了?”
“怎么可能,肯定是府里的哪个小郎君想我了,皇姐你找我干嘛啊?”
牧九辂给了她一个任务。
“最近永宁宫那位有点闲,你给他找点事情做。”
牧从枫无奈地笑了笑:“不是吧皇姐,又来,他老人家都快烦死我那帮后院了。”
牧九辂冷冷道:“他也就这点本事了。”
牧从枫这个妹妹别的不行,在这件事上独有一手,牧九辂将这件事交给她也放心。
在署衙处理了些许政务之后,她于傍晚时分回到了王府。
姜扶抱着燕舞送回来的小奶猫,询问着该如何安置。
牧九辂瞥了一眼那猫儿,脑中浮现起了马车内顾绥撞进她怀里的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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