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谦撑著身体坐起来,大脑登时一阵眩晕,但也还不至於让人倒下。
「你先别急。
」樊爸爸说,「墨关还昏迷著,你先好好休息,等他醒了再去看他也是一样。
」
「不要紧,我就去看看他,不会打扰他什麽。
」
「但你自己也才刚醒……」
「好啦,哥想去就让他去嘛。
」樊雨挤过来挽住樊谦的胳膊,俏皮地眨眨眼,「怎麽说也是救命恩人嘛,肯定是要去看看的啦。
走吧,哥,我扶你。
」
樊爸爸无可奈何,只好说:「注意一点,别勉强。
」说完退到一边,让樊谦从床上下来,目送樊雨扶著他离开了病房。
到达另一间病房外,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那人躺在床上,脸上戴著氧气罩,古铜色的肌肤罕见地泛著苍白,但睡得却似乎很安详。
樊雨把凳子拉过来放到床边,让樊谦坐下。
樊谦说:「你先出去吧。
」
「你一个人没关系吗?」
「没关系。
」
「嗯……」樊雨想了想,「那好吧,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就叫我喔。
」
樊雨离开後,樊谦的注意力便全部集中了在床上那人身上。
那张脸,是熟悉的,却又莫名觉得有点陌生,好像已经很久没看见过似的。
可是按照其他人的说法,他去救他们不就是之前才发生的事吗?那又为什麽……
脑袋里面又开始隐隐胀痛,似乎有什麽东西呼之欲出。
樊谦揉著太阳穴,身体渐渐压低,把额头枕在对方那只平放在身侧的手背上。
手的温度,却又是熟悉的,彷佛从来不曾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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