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瑶儿醒醒了。”
燕京郊外一辆装潢富丽阔气的马车正轧着厚厚的积雪赶路,中年男子的声音隔着厚实的牛皮制门帘传出来,格外温和慈爱。
接连唤了几声,方听到齐念瑶的娇憨的打了个哈欠,“唔,爹爹我好困,让我再睡会儿吧。”
她像是刚刚缓过神来,声音娇软懒散,有着浓浓的倦意,说罢半睁的眼皮便又了沉下去。
“往年也没瞧你这样积极。”
齐伯奉嘴上虽这样说,眼中却满是心疼,“过了这路便是你三伯家了,你再眯会儿,等到了爹爹喊你,真是的,唉……”
“伯奉,瑶儿也正好借着这机会出来走走,等到了我叫弟妹腾出房间,先叫瑶儿去补个觉就是了。”
说话的女人名唤李玉檀,原是齐伯奉的侧室,并非念瑶生母。
“也好。”
齐伯奉点点头表示认可,“瑶儿前几日便有些没精神,出门在外的你多操心些,她从小便体质便弱,莫要再生了病。”
李玉檀笑盈盈的应下,垂眼看着念瑶那张与其母亲七分相似的五官,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最终替念瑶掖了掖身上盖着的毛毯。
念瑶闭着眼养神,并没再睡着。
她方才又做梦了,噩梦,重复了多日的噩梦。
这梦境像是看折子戏一般,连接十日在她脑海中不断上演。
在念瑶梦中,相传死了十年的晋王自漠北发兵,将控制了大魏朝三十多年的吕丞相射杀在了城楼之上。
在晋王入京那日,梦中念瑶远远的在城楼上看过他一眼。
剑眉入鬓英气十足的一张脸,眼中却好似有化不开的阴郁,他不过比念瑶大两岁,凭借着先帝皇弟的身份,那傀儡皇上都要亲自下马车迎接,恭恭敬敬叫一声皇叔。
那张只叫人看一眼便心生怯意的脸,念瑶却无比熟悉,那是梦中三伯收养的养子齐泽,三伯还曾多次大庭广众下对这个养子动手。
摄政王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入京不过半月,宫中便传来圣旨——‘齐家三子齐仲贤为官不正,助纣为虐,与罪臣勾结霍乱超纲,三族内流放漠北,终生不得回京。
’三伯齐仲贤只是个七品的工部员外郎,为了升官没少巴结吕丞相,因此被摄政王抓了把柄,新仇旧恨加在一块,流放了齐家满门。
宦官声音又尖又细,每句话还带着古怪的尾音,念瑶只觉浑身冰冷,下一刻便天旋地转,再回神她身在流放漠北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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