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过刚解下腰带脱下外头的褙子,便听沈翼开了口,说:“宽衣解带做什么?”
姜黎顿住手上动作,看向案边的沈翼。
他盘腿在蒲团上坐着,长发垂地,一根玄色布条儿随意绑着。
她愣一会儿,回他的话,“伺候你啊。”
沈翼捏着毛笔去砚台里沾墨,在沿口上荡去多余的墨汁儿,而后落笔在绢帛上,漫不经心道:“本将军的第一次,是要留给终生相守到白头的那个人的,怎能与你苟且?倒坏了我的清誉,赶明儿不能给我夫人一个全身。”
姜黎懵住,把要脱外衫的手放下了下来,不敢相信地问一句:“你说什么?”
沈翼嘴角略略含笑,手下一笔一画写得工整,“怎么,你的头一次已经没了?”
姜黎是越发摸不着头脑了,不知他唱得这是哪一出,但心里默默地生出了不痛快。
她从床沿上坐起来,拿起自己的褙子又套上,而后又拿腰带。
正系腰带呢,忽听沈翼又问她,“给了谁了?”
姜黎这会儿不懵了,不过当他在作弄她,不想要她伺候,故意说这话恶心她,那心里的不痛快加重色彩,就变成了生气,因回他:“一个禽兽!”
沈翼又伸了毛笔去沾墨,“那这个禽兽挺有艳福。”
姜黎把腰带系好,看他一眼,心里道生气莫名又重了些,也未去深想前后,借着这气头,去到他面前站着,好似思虑了半晌,出口却不是思虑周全的话,只气鼓鼓道:“你要给你夫人留个全身,你此前对我那般那般又是为何?我这辈子做不了你夫人,你拿我消遣,还怕我坏了你的清誉?你的清誉早坏了!
苟且……谁爱跟你苟且?你以后跟你夫人苟且去吧。”
说着这话自觉出不对,却也没有兴致在这气头上与他分辩。
姜黎话说到最后,把自己说得气得跺脚,低声骂一句“竖子小人”
,便转身打帐篷出去了。
出去不一会又打了帐篷进来,去拿上自己插的桂花,气鼓鼓抱在怀里又打帐门走了。
那帐门被人拿了出气,震了好一会儿才歇下来。
沈翼嘴角的笑越发浓,一面写字,一面自顾低声说了句,“还是像这样放肆些的称本将军心意……”
那厢姜黎抱着桂花气鼓鼓出了帐篷,也未往别处去,直接回去了自己帐里。
进门后也不看帐篷里都谁在,把花瓶往自己床头上一放,坐下身子只顾生气。
旁边阿香自能看出她不对劲,过来她旁边坐下,撞一下她的肩膀问:“怎么了,不是伺候沈将军去了么?”
姜黎抿着气,压了压情绪道:“他不要我。”
这话一出,惹得在帐里的女人都转脸看向姜黎,满脸要听闲话的表情。
她也不在意,大伙儿都是男人堆里做事的,谁也不拿这个做丢脸的人看。
平常说起来,都是家常闲话,放得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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