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味地信任和授权,天长日久总会生出骄矜和渎职,反而不好。”
李隆基问:“那怎么办?”
江风说:“我能想到的,只有两点。
一个要监督,广开言路,虚怀纳谏。
另一个,各部官员、地方长史定期调动,三年到五年一个任期。
那些做了宰辅重臣的,到了一定年龄,应该致仕。”
江风说完,李隆基良久不语。
李隆业却反咬一口,说:“三哥只让你谈长久治理,你扯什么皇帝臣子。
父皇千秋正盛,这也是能说的。”
江风一时大意。
人家李隆基确实没问治理天下的事,只是她认定李隆基能做皇帝,这才想当然地说了这一大通。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忙跪下道:“臣女失言,请殿下恕罪。”
李隆基看着李隆业,笑道嗔怪道:“你总说她怕我,还这样吓唬她,以后见了我,更是吓得没魂了。”
李隆业听了,上前一步,扶起跪着的江风,也笑着说:“小事三缄其口,大事信口开河,当真不知你脑子里装了些什么!”
江风边起来边说:“王爷总说唯太子马是瞻,我回话全不设防,自然有什么说什么。”
李隆业眼神一暗,旋即说:“你做错了事,说错了话,自然全怪我。”
江风道:“那是自然。”
李隆基见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谈情说爱,你侬我侬,不禁莞尔。
只说:“你的‘十不准’也很好,特别是不准欺负百姓,不准踩踏破坏农事的规定,本宫欲传令下去,让所有人遵守,如何?”
江风惊喜道:“自然好呀。
太子爱民,心怀天下,实乃百姓之福。”
李隆基说:“你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想法,也很难得了。”
江风心想,这才哪到哪,你还没见过“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那才是真正的铁纪,也生动的演绎了什么是得民心者得天下。
她只能谦虚地说:“我不懂那些大道理。
只因为小时候在姑姑家住着,她家里将要收的粮食被路过军队全部踩踏在田里,姑父牙疼了一个月,姑姑哭红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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