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谦也不再多看小夏,强压著心中的波澜,脸上摆出平静的样子。
回到王府之後已是傍晚,吃过了晚膳之後,庄子谦便让小夏回去休息,临走之前还不忘提醒他说,整理好包袱明前就送他走。
明明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小夏却怎也欢喜不起来,乖乖地回到房里整理起东西来,似是无意地摸到了藏在枕头边的那个糖葫芦。
裹在外面的糖早就化了,用干净的白布包裹著,稍微拉开一点儿就能闻见甜味。
那是一种很甜很香的味道,却让小夏鼻子酸酸的。
庄子谦的声音始终萦绕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他即将离开这里的事情。
离开王府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再也见不到庄子谦。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什麽期待和欢喜都烟消云散了,整个人都沈沈的,胸口也憋闷得难受,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吗?
是的,庄子谦向来一言九鼎,他说王府不是随便谁都可以进进出出的,他说他离开了就不能再回来了。
舍不得,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原来这样的感觉叫舍不得。
手里紧紧地捏著糖葫芦,不知不觉中已湿润了眼眸。
大脑拼命地回想著庄子谦的样子,竟然只有一个模糊的样子而已。
是啊,自从答应放他走之後,庄子谦几乎不再正面直视他,终日跟在庄子谦的背後,留给他的只是一个背影而已。
难道他就要忘记庄子谦的样子?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小夏拼命地回想著,却始终只有一个轮廓而已。
他记得那个人长得很好看,他记得那人笑起来的样子就好象是桃花似的,他记得那人的目光总令他害羞得不敢直视。
不觉中竟已站起了身,小夏还来不及诧异於心底叫嚣的那个声音,人已往外面去了。
既然明天就要离开了,那麽,再偷偷地看一眼吧。
此时已是深夜,庄子谦也刚睡著了,原本他也是翻来覆去怎也不踏实,最後还是靠著一些汤药才得以安眠。
对於恢复了妖力的小夏来说,要偷偷溜进屋子并不是难事,窗户没有合上,明亮的月色照进房里。
在微弱的光芒下,庄子谦的轮廓有些模糊,薄薄的嘴唇紧抿著,仿佛是在压抑著什麽似的。
小夏愣愣地站在床头,目光紧锁在庄子谦身上。
他想要把庄子谦的样子深深地刻在脑子里,即便离开之後也一辈子都不要忘记。
心里疼得又酸又难受的,胸口就好象是要窒息了似的,难怪所有的人都笑他笨笑他傻,就连自己为何而难过都弄不明白的人,难道不是最迟钝的那一个吗?
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望著庄子谦,贪婪得像是怎也看不够似的。
那双手臂曾经牢牢的抱著自己,薄薄的嘴唇贴著肌肤时总让他脸红心跳,温热的气息弥漫著暧昧的气流,这一切都是让小夏既欢喜又害羞的。
可过了今夜之後,这些都不会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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