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可真会□□人,方才朕过来的时候,这小宫女跪得如此出类拔萃,应当重赏才是。”
男人威严的嗓音传来,每一个字都化作尖刀似的,往她心口上戳。
李怀德立刻上前来,低声提醒道:“皇上,这位不是寿康宫的宫女,正是您今日下旨安排出宫的钟姑娘。”
“哦,原来是钟氏女。”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钟锦绣听出了无数讽刺,显然这位九五之尊当真阴险狡诈,明明就认出了她,还故意玩儿这一手。
呵,狗东西。
被认出来之后的钟锦绣,反而不怎么紧张了。
就好像人做了坏事,每天提醒吊胆、夜不能寐,但等真正事发的时候,反而有种石头落地的坦然感,她现在就是如此境地。
不就是来找她算账吗?咋滴,夺了她封号让她滚蛋还不够吗?“民女钟锦绣见过皇上。”
她这回理了理袖口,再次行礼,虽然依旧是男人站着她跪着,可是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和退缩之意,反而大方有礼,理直气壮。
沈砚挑了挑眉头,顿了一下才开口:“钟姑娘可还记得朕?”
“记得。
皇上英姿不减当年。”
她不慌不忙的道。
像这种小肚鸡肠的狗男人,就算之前忘了,现在也该想起来了。
“那钟姑娘一定记得当年对朕说了什么话吧?”
钟锦绣:“……”
来了来了,终究还是旧事重提了。
“看样子钟姑娘忘了,毕竟那时候钟姑娘是天上的皎月,而朕只是姑娘口中那又臭又硬的石头,除了硌脚之外没甚其他作用。”
男人悠哉的说道,这慢悠悠的口吻像是在吟唱什么美丽的诗篇一样。
众人都在心中大惊,就连魏嬷嬷都是手心直冒冷汗。
在先帝定下新皇人选的时候,钟锦绣就找到太后坦白过,她与新帝有旧怨,不过当时她的原话是,几年前说过新帝的坏话,不小心让人家听到了。
魏嬷嬷只以为是小姑娘对面容俊朗的儿郎评头论足而已,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难听话。
一般都是说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骂人是茅坑的臭石头,当初那个克父克母的沈砚或许能忍,可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可不就要回来算旧账了。
别说魏嬷嬷了,钟锦绣自己都被唬了一跳。
哇,当年的自己好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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