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谦君子德,磬折欲何求。
惊风飘白日,光景驰西流。
盛时不再来,百年忽我遒。
生存华屋处,零落归山丘。
先民谁不死,知命复何忧。
写完已毕,东宫率更欧阳询又取来一碗美酒,一饮而尽,扔下斗笔,扬长而去。
裴皿悦对玉雾说道:“欧阳询的笔墨一字千金,区区几碗美酒,换来一篇欧阳询的箜篌引啊!”
玉雾笑道:“这才是真正真正的蓬荜生辉啊!”
而十岁的欧阳通刚想赶出去追父亲欧阳询,却哪里去找自己这个贪玩的父亲,灰溜溜低头走进了不老楼。
欧阳通失声大哭起来:“我要爹!
我要爹!
我爹又走了,又不知道要过多久才会回来!”
裴皿悦赶紧把欧阳通抱在怀里,说道:“怎么?你爹不是东宫的人吗?”
欧阳通一面哭一面抽泣着说道:“爹!
爹!
——”
一面望向了长孙无忌,又撇过了小脸。
长孙无忌刚想询问,但是细想想,可能这也是东宫旧人们与秦王府的龃龉,不能苛责一个那么小的孩子。
冯承素这里向长孙无忌请教道:“相爷,为什么要在墨汁里添入义酒呢?”
长孙无忌说到:“这照壁雪白干净,若是写字,倒也是腌臜了可惜。”
于是,长孙无忌命人端来一盆清水。
玉雾笑着说道:“尚书老爷,我们不怕脏,欧阳率更老爷的笔墨请不到呢!
这不是连欧阳通都为了欧阳询的笔墨哭鼻子!”
她这里命人更添来美美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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