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大了,不再贪玩,爹爹就把狗洞堵上了。”
其实,堵上狗洞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当年因为这个狗洞,她有段难过且遗憾的回忆,她想忘记那段记忆,便向父亲提议封死了狗洞。
见她不愿提及这个话题,顾荣轩无声地张了张口,便不再勉强她,只是离开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落在那处狗洞,久久不曾挪开,神色黯然。
他的反常苏清浅并未觉,她正努力调整心态,将自己从回忆中剥离出来。
苏清浅推着顾荣轩来到紫蝶阁,头次带一个男人回自己的闺房,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但她仍有些害羞。
方才席间,徐妙不过随口一提,让他们今晚就在苏府歇下,苏清浅心下微动,正考虑要不要应下之际。
没想到,顾荣轩却抢先一步,率先爽快答应。
当时,她是开心,现下,却尴尬之际,她倒忘记了,如今她的身份是他的妻子,既然留宿家中,总不能让他睡厢房去,只能宿在她的闺房。
即使出嫁不过短短三天,但对她来说,却恍如隔世,不大的紫蝶阁却承载着她十几年的欢声笑语。
就在苏清浅胡思乱想之时,顾荣轩却暗暗打量起了闺房,这间闺房,曾是他不敢触碰的梦,而闺房的主人,更是他触不可及的月亮,他的内心远不如他表面上表现那么镇定。
窗沿上一盆肆意生长的野菊将他的视线吸引了过去,长在乡野的野菊与精致昂贵的闺房格格不入。
“这盆野菊倒是别致,这在京城可不好买得到。”
“你说这盆野菊花啊,后院多的是呢!”
虽然苏清浅已经出嫁,徐妙依旧会派人日日打扫她的闺房,就连屋内的盆栽,后院的花草,都被花匠门精心照顾着。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她回娘家住,不会感到陌生。
“后院?”
顾荣轩对此很是意外,时下,贵族之间对牡丹,梅花,品种菊花,竹子尤为喜爱,大户人家的后院皆种植这些,精心呵护着,时不时举办一场赏花宴。
但在府里种这种乡野菊花,他倒是头次听说,毕竟这花在乡下随处可见,京城的贵人自然看不上这些乡土之物。
“嗯,在我十岁那年,每日清晨,窗户上都会有一束新鲜的野菊花,父亲见我欢喜,便让花匠在后院种上许多。”
顾荣轩垂在身侧的手,因她的的解释紧紧纂起,一贯镇定自若的他,此时此刻却紧张地手心冒汗,他迫不及待需要一个荅案。
“你可知送花之人是谁?”
“约莫是府里哪个小丫鬟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她这般轻描淡写的回应,顾荣轩那双充满希冀的双眼,瞬间变得黯然失色,攥得紧紧的双手犹如泄了气的气球猛地松开。
其实苏清浅对此事,并非表面上表现得那般漠不在,那可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收到花,颜色各异的娇小花朵,是她从前从未见过的美景。
偏偏送花之人她却不知何人,每每当她醒来,新鲜的花朵早已放在窗台上,她总是见不到那人。
那日,她特意天不亮就起来,悄悄躲在窗下,为的就是找出送花之人。
借着明亮的月光,她看见了那抹熟悉的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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