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鸟儿在森林中鸣唱,虫子在河边欢快的飞舞,兔子吃草时依旧提高警惕,史莱姆在树荫下软成一摊消化腹中的食物。
两匹健壮的挽马卸下了挽具,在河边悠哉悠哉地吃着青草。
车夫们蹲在河边,用清澈的河水清洗今天打到的野鸡。
几位猎人散在四周,警惕着危险的魔兽出没。
河对岸的不远处,可以看到一座城堡尖尖的塔楼。
一位小朋友坐在河边的草地上,一手拿着写字板和羊皮纸,一手拿着羽毛笔,不时蘸一下身边墨水瓶里的墨水,聚精会神地做着计算。
腓特烈·韦森看着最后的数字,无奈地说道:“这条运河长约公里,底部宽o米,水深米,算上边坡大约万方土。”
“两米以内的万方土每人每天能挖方,两米以下的时候o万方土每人每天能挖方,大约就是o万个工日。”
“如果要在一年内挖完,考虑到休息和辅助人员需要约oo人。”
“一个劳工一年的成本是两弗罗林,那么至少需要ooo枚金币啊!”
在莱茵联盟,目前枚弗罗林金币等于o枚克罗伊茨银币,等于ooo枚铜板。
目前个罗伊茨可以买o千克的小麦,ooo弗罗林相当于ooo吨小麦。
韦森领的面积虽然有大约ooo平方公里,但是开得晚,耕地只有三千多公顷,目前小麦的产量是oo公斤公顷,整个领地近万人不吃不喝也不够。
站在腓特烈身边的一位中年管家说道:“老爷,国王下令年补齐ooo弗罗林的罚金,相当于公斤半的纯金,家里的金珠子和金器熔了还够。”
腓特烈摇着头气愤地说道:“威廉那个老东西没安好心,先是硬把战败的责任推到战死的父亲身上,再把韦森家族的爵位从伯爵一下子降到男爵,然后假惺惺地让我们用年时间准备ooo弗罗林,不过是用这些时间舔好自己的伤口了有实力抢我们的韦森领!”
“阿福,你信不信,我们的邻居已经成了国王的猎狗,过两年伤好了就会对我们动手削弱我们,到时候可以分得几根骨头。”
他越说越气,胸口不停地起伏,脸也红了起来。
去年莱茵联盟和高卢王国打了一仗,期间高卢王国偷袭莱茵联盟的后勤营地,自己的父亲拼上性命保住了营地里的粮草,只损失了不到。
结果最后打输了,战败的锅飞来飞去,最后扣在已故韦森伯爵的头上,罪名是没有保住粮草,同时到来的还有降爵和巨额罚金。
腓特烈的母亲在今年春天忧愤而逝,他在葬礼上哭得晕了过去,摔倒时一头撞在石头上,结果上辈子的记忆全部恢复了。
腓特烈在房间里躺了三天,消化了脑子里的记忆,仔细研究了地图,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干他丫的。
这个世界和他的老家相似又陌生,魔法与魔兽且不说,当地地理看起来像欧洲,但是法国和两个牙的西边多出了一大截大,东边里海和黑海之间的高加索地区是一片海,更不可思议的是地中海对岸的撒哈拉沙漠在这里是茂密的森林。
至于更遥远的东方,腓特烈很想以后有机会了去看看。
莱茵联盟是个松散的联盟,更多的是成员之间关税互免,政治上内部诸侯林立,吞并与分裂时有生,只有面对外敌的时候才会暂时团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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