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年前到现在,它一直都是解不开的谜题。
是从十二岁到十七岁,它占据了谢祈宴的大半青春。
说扔就扔又是哪一回事。
光下的人缓缓转回身,屋外的白炽灯比不了屋内的暖黄光,谢祈宴的脸上被映衬得苍白毫无血色。
他扯了扯唇,像是没听见:“晚晚,我今天很开心。”
“我没问你这个。”
“我说真的,今天能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在门前当一下看门狗也是值了,至于别的,我没什么好说的。”
他不打算再多留:“你家没人的话,记住锁门,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找你,晚安,做个好梦。”
无关紧要的说辞一套又一套。
“……等一下。”
黎晚晚心里烦躁的很,尽管面上不显,但言行举止上,她不想让谢祈宴以一个好心情离开原地。
赶着趟跑到冰箱前,她又拿了一瓶北冰洋,算上刚才的一瓶,一起塞进了谢祈宴的怀里。
与其说是塞,又额外推了他一把。
谢祈宴连着后推了两步,踉跄着,被赶出了门。
“一瓶是许嘉晨交代的,另一瓶算是我的,谢祈宴,我不想欠你什么,两年过去,连本带利,还你一瓶冰镇的北冰洋。”
“别再找来了,我还是不欢迎你。”
说着,黎晚晚不留情面的关上了门。
砰——
谢祈宴眼前的光就这样消失了,怀里的两瓶北冰洋将他的手冻红了一片。
他全然无感,又在原地驻足了许久,寂寂无声。
谢祈宴走后,黎晚晚躺在沙上,盯着手机上的相册起了呆。
指腹触及屏幕,是三张图片来回翻阅。
它们拍摄的角度和内容相差无几。
灯光亮起的电影院里,黑色荧幕上滚动播放着参演人员的姓名条。
最先出来的第一行,谈光意的名字显眼得无法忽视。
可不管是当时的现场,还是现在,黎晚晚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座位一侧拾级而下的人影。
一身休闲风格的穿穿搭简约却不俗,清瘦挺拔的身姿比例优越,深蓝色的鸭舌帽扣在头上,后脑勺的几撮头倔强的从卡环里顽强的生长出来,前方帽檐压的很低,遮掩了鼻尖往上的容颜,兴许是藏着心事,唯一能清晰看清的,是他的薄唇抿的很直,下颌线也紧绷着,似在忍耐又似乎是在无声的宣泄着情绪。
“我真是吃饱撑的才会多管闲事。”
漫长的宁静后,黎晚晚放下手机,长吁一气,慢悠悠的起身走到了玄关前换鞋。
温禾打来电话时,黎晚晚已经走到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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