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还不是个畜生嘛。”
秋本千鹤知道真相后更没好气的骂道。
“不过,他真的……”
相贺看着眼前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的秋本千鹤,突然噤声,笑了下掩饰刚才的不自然顺便换了话题,“不过他们,真的是你父母亲?现在可是都传遍了。”
“是啊。”
秋本千鹤大方的承认,“我之前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看到我爸妈站在那里,你看妈妈头那么长,肯定是我妈妈了,爸爸对我又很好,我真是太机智了,如果我不记得他们了,他们该有多伤心,所以我很好的掩饰了过去,你看爸爸现在对我多好,我妈?呵,那就是个后妈,迟早让我爸给休了她。”
相贺一愣一愣的听她说完,嘴角还带着笑,“原来是这样,那你想换个妈妈?”
秋本千鹤摇了摇头,“其实,再坏也是我妈啊……血浓于水啊。”
实际上她的内心在翻滚,她居然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撒谎了,她长大了。
相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其实琴酒只是不会说话,你要努力让妈妈坦率点啊。”
“嗯嗯。”
秋本千鹤小鸡啄米点头,她记得利口酒以前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后来他就成为了她的爸爸,那么相贺,看她的眼神,卧槽她是想当我的妈妈!
挖槽,三角恋,她应该站哪一对。
秋本千鹤努力平复了下脸上可以呼之欲出的八卦脸。
后来利口酒对于秋本千鹤受伤是已经能预料到的,毕竟官高一级能压死人,利口酒就算再反对琴酒的训练,但也行不通,就算秋本千鹤觉得他们是她的爸妈,可他们知道他们并不是,利口酒若是坚决反对下去,琴酒怕是觉得利口酒有了妇人之仁,杀之而后快以儆效尤了。
所以一个礼拜后,又投入了训练,只不过这一次利口酒却在一边围观。
“上一次有三未开,今天八子弹。”
琴酒居然还记得自己有三没开?秋本千鹤立马扭头找利口酒控诉,“爸!
!
你看他!”
利口酒:“每天五!
说好的。”
琴酒妥协:“好吧,五。”
可以,父母爱情,我磕到了。
我果然没站错西皮!
!
而今天五下来,中了四,不同地方不同轻灼伤,果然利口酒来了就是不一样,虽然疼了点但比之前要死要活疼得要骂人的肩伤差太远了,不过也侧面反映出,让一个小孩子想躲子弹真是天方夜谭,一个人形靶子就在琴酒面前。
这大概真的是琴酒的恶趣味吧,哪有这么训练的?
看着利口酒心疼那小孩的模样,琴酒擦着枪开口,“你不要太宠她了。”
“我不宠她宠谁,宠你吗?”
利口酒怼了句就抱着秋本千鹤离开去医务室。
而当事人当时内心毫无反应甚至有点想笑,good,这糖非常deicio,秋本千鹤嚼着一口糖玻璃,这西皮我站得太对了,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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