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摸鱼还要大摸特摸。
可现在,她却意外得知:一切的起因只是工作人员的失误。
所以她那些自以为是的提醒,在稻草人听来大概只是烦不胜烦的麻烦而已吧?
这样想着,她的表情都失去了活力。
臊眉耷眼的,连贱都不想犯了。
就在这垂头丧气的时刻,耳朵却突然动了动,仿佛接收到某种奇怪的讯号。
下一秒,疑惑慢慢爬上眉梢:“——木叔,等一下。
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闻言,伐木工眨了眨眼睛,像是有点惊讶:“什么啊?”
刘五农没有直接回答。
为了听清声音的内容,她保持姿势不变,站在原地侧耳倾听。
神情格外专注。
——其实,她从进门时就隐约听到了什么。
但当时断断续续的,很快就消失了。
所以她只是怀疑自己听错。
可现在,这个声音却再次出现,而且变得明显起来。
似乎是个有些飘渺、如怨如诉的女声……
“好像是……谁在哭?”
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确定。
但话音出口的下一秒,一声巨大的响声忽然自身前传来。
把她吓了一跳,反射性看过去:锁链的另一头自手中脱落而出,哗啦啦垂坠在地。
因为重量,一部分已经嵌入土层里。
而制造出声音的犯人——伐木工却对此浑然不觉。
呆呆坐在小板凳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凝视的意味过于强烈,以至于持续时间越来越长时,刘五农不自觉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什么问题吗?”
等待了一会没有反应。
最后,她忍不住“嘶”
了一声,搓着手臂问道。
闻言,伐木工几乎已经凝固的神态松动了一下,奇怪的神情也慢慢退却。
但仍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弯下腰,把锁链圈在手掌、一点一点提了起来。
“……你很有天赋啊。”
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最后变成模糊不清的叹气。
它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栓好链条后直接拎起斧头站直身体。
大拇指越过肩膀,指了指身后的仓库:“是那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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