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让柏辛树反复告诉左佑佑,史学就是人学。
人所有的,好的坏的,高尚的温暖的,残酷的卑劣的,历史都有。
拉长到几千年的时光中,没有什么永恒的、至高无上的真理。
无论法理还是伦理,都是不断流动与变化的,显然不能作为支撑这个题材的锚点。
那什么是不变的呢?是人。
所以,最后我决定把这个题材落在“人”
上,或者更精准,落在“偏爱”
上。
史学就是人学,而是人就有偏爱。
二、关于黑色幽默与荒诞
因为“古籍”
这个题材比较“沉”
,所以我希望用轻盈到近乎荒诞的方式,来解构掉这种“沉”
。
市面上,认认真真介绍传统文化的优质内容并不少,但大多比较“沉”
。
问题是难以解决的,无论是历史遗留问题还是结构性问题。
情怀如此沉重,看到最后,总是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
我从小热爱中国传统文化,也因此决定了人生的方向。
但我并不想把这种热爱供奉在神坛之上。
所以我希望做更多的尝试。
用一种“黑色幽默”
的方式,用近乎荒诞的“好笑”
甚至“沙雕”
,来把沉重的、尖锐的、粗粝的、无可奈何的古籍工作展现出来。
比如,贯穿全文的:钱钱钱钱钱。
不管什么选题,上选题会的时候,第一句话就要问:有钱吗?没钱我们不做~
比如,费了好大力气把文稿整理出来,最终只配快印60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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