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叶朔警觉的眯起了眼睛,不会又是那帮臭小子弄得鬼吧?叶朔心里哼哼着,这次倒好,直接把我从医院弄到外边儿来了,他往外看去,此时时间已近傍晚,从窗棱间透进来的昏暗光线,照的床帐外面的景色隐隐绰绰的看不太清楚。
这帮混小子,还真是下了血本儿了。
叶朔低头看了看自己躺着的这张床,这床看上去还挺眼熟的,好像以前在什么展览会上见过,还有这帐子,看上去也有些年头了,他摇着头,撑起身体,伸手想要撩开床帐看一看,这么一伸手间,就觉得胸口又是一下抽疼,疼的他眼前金星乱舞,叶朔不敢再动,忙闭上眼睛等那股子疼劲儿过了,他才慢吞吞的把自己从床上往外挪。
等到完全钻出帐子,叶朔又是一愣,眼前的一切让他觉得有种诡异的熟悉感,看上去就跟以前在古装片里看见的那些古代人家里的摆设差不多,叶朔愣了半天,这帮小子,到底把我弄到什么犄角旮旯里来了?他艰难的一手撑着床沿,挪下了床。
一下床,还没走两步,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圆溜溜的东西,叶朔只觉得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他忙扶住了一旁的桌子,往下一看,见脚边静静的躺着两颗圆滚滚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珠子。
见是两颗不怎么起眼的珠子,叶朔也没在意,只是扶着东西,慢慢的在屋里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看,越是看的仔细,他心中原本笃定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家混小子为了作弄他捣鼓来的东西,可这么一看,却让他有些动摇了。
这里的东西一看便是常年在用的,而且,如果他刚才没有眼花的话,好些个日常用的茶壶、茶碗、和放在一边的药碗什么的,却是隐隐和他方才昏迷中做的那个梦中所见的东西一模一样。
一想起刚才那个梦,还有那个最开始的时候温柔慈爱,可没过一会儿,却变得形容枯槁,绝望的声声嘶叫着“儿啊,儿啊……”
的女人,开始他本以为那女人应该就是自己早逝的妈妈,他妈走的那年,他根本就还不懂事,可是结合眼前的一切,再就着自己梦中对那女人的称呼,叶朔心底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世上,哪有管妈妈叫额娘的?这不是在辫子戏里常见的称呼吗?
还有眼前的一切,自家那些混小子们可都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再高明的伪装,也有漏洞,可他转了这么一圈儿了,愣是没找到一处漏洞。
所谓的天衣无缝,只有一个可能……
叶朔一想到这个可能,冷汗就下来了,他正想着,一抬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卧室,走到了另外一间屋子里,屋子里的布置极为简单,右面是一排书架,架上的书泛着淡淡的墨香,中间的墙边,摆着一张圆桌,桌上放着一个小小的香炉,圆桌的正上方,却是一副山水图。
这屋中的陈设,一看就是书房,叶朔看了看靠窗放着的那张书案,然后重又将视线转到了那个小香炉上。
这屋中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除了这个香炉,叶朔也不知怎的,就是觉得很古怪,他走到圆桌前,伸手摸了下那香炉,那香炉十分干净,且里面也没有香灰,看上去是主人时常打理着的,
可不知道怎的,这香炉摆在这里,却莫名的让人有种突兀的感觉。
难道是机关?
叶朔索性把那香炉摸了个遍,却没听见哪里传来什么机关被触发时的嘎吱嘎吱声,他暗笑自己有些神经过敏了,松开那香炉,叶朔的注意力又被那画给吸引了,他是粗人,也不懂那画画的好还是不好,不过既然被摆在书房,想来这里的主人应该是很喜欢的吧,叶朔此刻有些鸵鸟心态,毕竟他的那个猜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所以他本能的不愿去相信。
他一边想,一边伸手摸了摸那幅画,手一摸上去,叶朔脸色一变,凑近了他才发现,这画似乎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难道机关在画的后面?叶朔想到这儿,立刻掀起那幅画,伸手在墙上一阵乱摸,还真就被他找到了一处小小的凸点,他伸指一戳,只听得一阵刺耳的嘎吱声,那画的后面还真有一个小小的暗橱。
暗橱布置的也极为简单,只有一块牌位,并供奉的水果香蜡罢了。
那牌位上面歪七八扭的写的不知道是什么字,叶朔开始时还以为这机关后面肯定就是那帮臭小子们写的什么东西,说只要找到这里游戏就结束了什么的,可他一看见那块牌位上的字,整个人便如遭雷击,傻在了当地。
那牌位上写的分明:先妣乌喇那拉氏之位。
乌喇那拉……这四个字犹如解开记忆的枷锁,在这一瞬间,叶朔只觉得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般剧烈疼痛着,梦境和现实的画面交错在他的脑海中滚动着,他一会儿是那个承欢额娘膝下,天真不谙世事的十二阿哥,一会儿又是那个因为调皮捣蛋而被老爸按在膝盖上猛揍屁股的臭小子;一会儿是星夜疾驰回宫,却见不着额娘最后一面的悲怆少年,一会儿是越过一个又一个障碍,在军营中尽情抛洒着青春和热血的青年军人……
一幕又一幕情景闪过,叶朔抱着头,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实,哪个又是虚幻。
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胸前的伤随着他急促的喘息抽疼的让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就在叶朔几乎快被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经历逼入绝境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很尖细的声音:“你们几个,给我好好守着门口,不准任何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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